狗里听都听不完,哪里还知道谁写的词啊,有那时间还不如玩玩反恐、地下城,仙剑的游戏呢。
但还是陪笑道;“许老啊,我哪知道谁填的词啊,我也只知道怎么唱,有时候做梦,梦里听见有人反复的唱,醒来就记住了,小七挺喜欢,就给它们加了个曲名,第一首,我叫它相思,第二首,我叫它青花瓷。”
许老和红姨听了小七的说的话,都称是奇哉。许老可能是个音痴,还在问小七有什么典故吗?又在一边嘀咕;“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这些曲子怎么听都没听过,而且,唱法还那么奇怪,不过,还是极动听的。”
小七怕他还要问下去,到时候自己还得找一堆的东西来编,只好问;“许老,不知您有没有熟识的,信的过,曲艺又好的人选呢?”许老沉吟了许久,一抬首,小七就知道有门。“人选我有了,是从前我熟识的几个戏班子里的老人,跟着戏班子跑不动了,就都闲在了家中,恐怕得给我一天的时间去请,但人肯定信得过,也请得动。都是玩了一辈子乐器的人,闲在家中也只怕放不下喽。”
小七一声‘好’,此事拍板。说干就干,趁现在冬天来临,田里、地里都没有什么事可做,小七让陈实从后门出去,到前门外等,小七带着秋红和许老去大厅找华嬷嬷,说是有个事商量。自己这里因为有些原因,想让秋红再度窜红,但要带秋红和许老离开三天。自己就住在山里刘家,叫刘小七的,华嬷嬷到时可以去查证,反正自己不会把人拐跑。而且,这是一个双赢的事情,秋红可以再度窜红,华嬷嬷也可以日收斗金,谁给嬷嬷赚钱不是赚,只要嬷嬷手里拿的是真金白银。一番说词让华嬷嬷动了心。找人来立了字据,只让小七带走人三日,到时候还不上人,华嬷嬷可以拿上字据告上官府。小七本来就没想拐人走,是以爽快的签了字。
最后,华嬷嬷收了小七十两银子才放三人出门。于是,又带上陈实,四人一轮城里大街小巷的奔波,又是一家一两银子,这一天下来就花了十几两银子,小七真是心疼加肉疼啊。就为了这么个陈实吗?小七瞪了陈实几眼,小孩有点害怕了。小七一下子又乐了,看来小孩现在也有一些表情了。也不知道是见了他娘变好了,还是只对自己有不同的表情。
对于自己出去一天,带回来这么大一帮子人,不止刘武、小小震惊,村子里的人也震惊了。小七和几位老人,许老、红姨回来时,已经商量好了,就说是一个小戏班子,是陈实的远房亲戚。红姨在来时已经换上了普通的粗布衣裳,去了钗环的。因为小七家房子小,就算现在在大厅里搭个大铺,几位老人家只怕也睡不好,就把几位老人安排去村里人家,有多出来的空床上睡,小小和刘武可以去村长家,和村长的孩子睡。
一番说词虽然不是天衣无缝,却也让村里人信服了。也无非是家里多个老人睡觉,吃还在小七家里,谁也懒得去推敲个中缘由了,听了还说的过去就成了。何况第二天,就听见小七家里拉拉唱唱的,更相信了这是个戏班子,只是人太少,只有一个唱腔的妇人。
第 49 章
三天后的翠红楼里,随着‘喂’的一声长长的拖音,大厅里闹哄哄说笑、调闹的嫖、客、姑娘都抬头看向台上。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中,秋红两手向右,肘微沉,莲步的向左微弧的转向大厅的戏台中央。口里拖着长长的一声“喂……叫一声哥哥喂,叫一声郎罗喂。”然后是后台许老们欢快的乐器声,接着,又是一声‘喂’,小七摆着同样的姿势,走着同样的步子跨进台子中央。“喂……叫一声妹妹喂,叫一声妻罗喂”,然后是两个人比肩,蝴蝶似的来回穿插。秋红唱道;“郎对花,妹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啊,种下了一棵籽,发了一棵芽啊,”小七接唱;“发了一棵芽”,秋红;“什么杆子什么叶?”小七;“红杆子绿叶”,秋红;“开的是什么花?”小七;“开的是小白花。”秋红;“结的是什么籽?”小七;“结的是黑色的籽。”秋红;“磨的是什么粉?”小七;“磨的是白色的粉恩……”,然后,又是一串串欢快的音乐声。
小七趁此看向台下,嫖、客、姑娘一个个交头接耳,对台上指指点点,又互相点头额首。脸上都有些惊奇的表情,这让小七很满意,只唱了一小段,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虽然还不知道台下那些人的评论是好是坏,但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