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洞百出?哪啊?”莫小小觉得何盈说的还可以啊,前半部分是假的,后半部分是真的,要是她是林燕,她会相信的,莫小小实在是不想认为自己的智商和三岁小孩的相等。
“第一,”林燕坏笑一下,“你以前每次去尿尿,都是恨不得就地解决了。”在这点上,莫小小特别羡慕她儿子,王育人给他找个塑料瓶在车上都能解决,而莫小小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通常是找一个没人的最近的地方,上次居然在离他们七八步远的一颗大树后面解决了,你说,这种人,半夜三更居然跑出去十几米去撒尿,谁信啊?
——尿尿,太粗鲁了。
“天这么冷,跑远了万一蹦出来一个丧尸,你妹妹我连等人救的机会都没有。”莫小小克制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大家五十步笑百步,你比我可好不了多少,起码我没有到需要王志跟着保护你撒尿的地步。”
在野外,你敢一个人试试,没有防备,只要一分钟就能够你死上几十次了,与这些相比,女人的羞怯就太不必要了。
而何盈只加入他们不到半天,没有了解这些,所以她只是根据常理编造的理由,在林燕他们眼里确实是漏洞。
“就是啊,出了门口就能解决的事儿非跑到十几米去解决,不是吃不了撑的,就是去找死。”林燕摇了摇头,“显然两样都不可能,那么就剩下一个可能了。”
“——何盈在撒谎。”林燕做了结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我们在昏迷的何盈的手里发现了手枪,王志看过了,是你的枪,而且保险已经打开了。”林燕接着说,“那么,何盈是怎么拿到你的枪的?她想拿枪干什么?她打开保险干什么?”
林燕失笑,“你不要告诉我枪是你给她的,大半夜的你准备教何盈放枪玩儿?”枪就是一个人的命,有了枪在手命才能留住,他们所有的人包括她的儿子手里都有一支枪,从不离身,因为没有能预料下一秒将发生什么。
“既然有这么多疑点,为什么你们还有留下何盈?小心被反咬一口。”就像莫小小自己一样,莫小小深有体会被蛇咬的感受,所以对林燕她们的行为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林燕抬头望天,阳光不是很刺眼,“虽然我们不知道你和何盈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在何盈亲自把自己的断臂烧焦了以后,连一边站着,看在眼里的的王志这个大男人都心里发寒,何盈她太狠了,就是一般的男人都及不上她,能这么狠心的对自己,说明她能十倍的还给别人。”
何盈的止血的方式很对,很恰当,恰当的不能再恰当了,但是能有几个人能当机立断的这么做呢?一个人,如果没有太大的牵挂,恐怕宁愿死亡也不愿面对那种痛苦,肢体被焚烧的痛苦,想必离开这个绝望的世界会容易太多了,但是何盈做了,她还活了,这个女人令人可佩,但是如果这个可佩的女人和自己有着怨恨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杀女之仇?
杀夫之仇?
林燕和莫小小同时想。
不同的是莫小小和何盈的仇结的更大些,她的丈夫的死是她直接造成的,她的女儿的死是她间接造成的,而林燕这边属于不清不楚的仇,如果说何盈的仇恨能被分为十分的话,莫小小至少占了八分,而林燕这边只有两分,莫小小毫不怀疑何盈现在最恨的就是自己了。
莫小小能确定何盈和自己不死不休了,那么她们之间只剩下了一个结果,莫小小自己死,或者让何盈死,没有第三个可能性,面对彼此,她和何盈都会想办法把对方置诸死地,而绝不会手软。
她们没有选择,就是事情太清楚了,莫小小知道自己确实杀了何盈的丈夫,莫小小才有这必须杀死何盈的认知,所以她面对何盈能毫不迟疑动杀手,假如莫小小没有杀何盈的丈夫,那么这就是一个误会,哪怕何盈认为她杀了自己的丈夫,在她没有动手之前,人总是抱着美好的希望,希望误会可以解开,而不是立刻的永绝后患候。
——不到必要的时候,没有人希望自己手染鲜血。
现在的林燕就是属于这种情况,何盈怀疑他们故意扔下自己的女儿争取逃命的时间,林燕他们怀疑何盈在伺机而动,为女报仇,但是还没有到达图穷匕见的时候,
怀疑仅仅是怀疑,林燕他们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