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每日里便是在这个犹如牢笼般的宫殿里等待,等待着她来,再看着她走,尽管她清醒的时候不会想到这里,但是只要她能来,自己便有机会怀上她的孩子,然后依靠着孩子,或许就能渐渐拴住她的心。
曹无期要做什么她不关心,她关心的只是,自己嫁的这个人,究竟什么时候心里才会有自己。
依照往常把她手里的酒坛子放在一边,再为她宽衣解带,叶落怀已是等不及把她压在了床上,她的动作是温柔的,嘴里吐出的呢喃却如针般字字扎在曹无艳心窝,对于她总把自己当做代君撷曹无艳已经习惯了,但是她万没想到这次从她嘴里流出的,竟是楚誉的名字,曹无艳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比不过代君撷也就罢了,那毕竟是曾做过君王的人,但是从样貌、从气质,自己又哪里比那满身铜臭的楚誉差了?
嫉妒之火熊熊燃烧,瞬间便把她缠绕。
第二日,宝菡宫侍女照例送来参汤,想起昨日种种,曹无艳心里浮出委屈,眉一蹙:“今日我不想喝。”
“喝了。”叶落怀看着她,面上不悦之色令她心内忐忑,也因此委屈更甚:“我真的不想喝。”
其实曹无艳心里,只想得到她的垂爱,哪怕只是象征性的一句‘乖,喝了’,也比这样命令式的语气令人容易接受,叶落怀会哄女人,可是她并不打算在曹无艳身上浪费精力和时间,于是语气变得更加生硬:“若不喝,日后我不会再踏进芳华殿一步,喝不喝在你。”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听到她的话,曹无艳嚯的一声站起身:“我喝。”泪水混合在汤药里,令这本就有些苦涩的药愈加难咽。
听到她吞咽的声音停止,叶落怀头也不回的出了殿门,而曹无艳气愤难平,一把把手中空碗摔到地上,接着,把桌子上的杯子也全部扔到了地上,待她撒完气,侍女要来收拾,却遭来她一声怒喝:“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所有人都离去后,她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怒气终于消散,理智重回脑海,她看着地上的碎片,忽然间浮现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为什么补身子的药,每次都只在两人行过房后才喝,平日里却并不补,自己和她身子都不弱,根本不必因为房事而补,更不必因为自己偶尔一次不喝而生气,更可疑的是——她蹲□子,小心的在众多碎片中拣起一小块碗的碎片,更可疑的是,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没能怀上孩子,既然代君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