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手机被扔在一边。季飞还在消化裴征话里的意思时候,后者突然把他扔在了床上。
虽然他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柔软大床的正中央,但是却无法掩盖裴征的粗鲁。
如果不是自己有点理亏,季飞真想把随后重重压上来的男人踹下去。
裴征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他猛的扑过来后,一言不发的飞快的扯掉了季飞的衬衣,然后手下野蛮地把后者的裤子扒了下去。季飞几乎在几秒之间被就扒了个精光,然后,裴征双手扣着他的手,强势的吻了上来。
微凉的空气里,满满的都是男人的气息。裴征狠狠的含住季飞的唇舌,几乎不给他活动的空间。然而每当季飞轻轻呜咽出声的时候,他还是会怕他受伤,轻轻放开一点力度。
当口中和身上,慢慢都是裴征的气味时,季飞这些天无法散发的情绪,却突然决堤了一般,汹涌的冲了出来。裴征滚烫湿滑的舌纠缠着他的,有力的推压,搅动。季飞这会儿情绪决堤,气息顿时不稳了起来。
裴征缓缓离开,结实有力的胳膊住他的腰,翻了个身。
于是季飞光着身子,趴在穿戴整齐的男人身上,咬着唇呜咽出声。
“乖,是我不好……”裴征的手扣住他的头,然后细细密密的吻着季飞的眼泪,“是我不好,怪我,怪我……好不好……”
季飞愣是哭出了一身汗。
裴征全程都搂着他,时而帮他拍拍背,时而亲亲他的眼睛或者脸。
等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季飞才狠狠的在裴征得胸口上蹭了蹭。男人惩罚似的使劲捏了捏季飞得屁股,然后轻声叹了口气。
“再哭,我就要欺负你了。”
“你敢!”季飞一瞪,嗓子有些不舒服着。
“真得……”裴征摩挲着季飞的手指,向身下探了探。微哑着嗓子,“……我只是不舍得。”
——
季飞被扒得精光,自然能感受到裴征身上得每一处细微变化。即使隔着衣服,男人快速升高得体温,高高耸起正好卡在他腿间得昂扬都准确无误得表达着对方得诉求。季飞全当不知道,只让裴征抱着自己去洗澡,然后被放进被窝后,再看他回去自己洗。
这时候,他不得不庆幸自己感冒了。要不然刚刚在浴室的情形,也是够危险的。
可是他就喜欢看裴征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因为隐忍而略微僵硬的样子。所以看见男人半个小时后才裹着浴袍出来,季飞装作不经意的轻轻的嗯了一声。
“别闹,”裴征无奈的擦了两下头发,然后也挤到了床上,在季飞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真忍不住了,你会后悔。”
“……不会吧。”季飞下意识回答,“非要那个吗?”
这么久了,俩人在那方面的花样多的是,怎么听裴征的意思,要上垒了?
“是,非要。”裴征扣住季飞的身子,一使劲把人放到了自己身上,“要不然,怕你跟我分手。”
“你也会怕?”季飞闷声闷气。
“会,”裴征揉了揉他的头发,“只怕你。”
静静的抱着过了许久,室内的沉默也变的悠长。
季飞深吸了几口气,又等了一会儿,才轻声问,“会长,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裴征手下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背,轻轻“嗯”了一声。
“问吧。”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小飞,即使是情势所逼,我也没刻意隐瞒你什么。你想知道的,我都会说。”
第78章
一直对艾维集团有所图的,并不是裴征,而是杜文。
杜文当年和杜沉浮的矛盾,其实并不完全是因为一个男人。杜沉浮做为组织的二把手,别说一个男人,就是圈养一个排的男人,杜文都会随他去。
实际上俩人的分歧,在于组织日后的发展。“夜”组织早些年黄赌毒无毒不沾,与他们相比,莫洪钧原本的那些,便像是小打小闹了。杜沉浮心思稳重,提出组织应该逐渐改行洗白,放弃现在的一些产业。杜文心高气盛,说什么不从。于是杜沉浮一怒之下离开杜家,去了乡下。
然而杜文却在不久后,逐渐意识到了杜沉浮的提议,其实是大势所趋。莫洪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