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没想到刘琴忽然想起她是谁来,马上拉下脸:“你个奴婢,主子跟前哪有你的座位?”
“刘琴你别激动好不好?人家儿子可是新科的探花郎,皇上都封了她夫人了,你也不怕这么咋咋呼呼,冒犯了贵人。”
茵茵的话,对刘琴打击很大,这可真是打墙板,上下翻(北方干打垒的土墙,两边用木板框住,中间填黄土夯实,两边的墙板一次上升),她现在被翻到最底层了。
刘琴脸红红的,坐那里跟木偶一样,半天没吭声,鸭蛋瞥了她一下:“你今天是来小姐家打秋风的吗?”鸭蛋以前挺老实的,这些年做生意,三教九流的人都得打交道,嘴巴也练毒了,这话说得,跟掴刘琴一巴掌没差。
刘琴呼就站了起来,但她现在,早就让人打击惯了,她捏捏拳头,跟泄了气的皮球,又蔫蔫地坐下来,用手捂住脸,过了一会儿,低声呜呜地哭起来。
“你还有脸哭?一边指望这边提携你,一边在后面又是说夫人坏话,又是投靠她的对头,你挺能耐的,来这做什么?去啊,攀个高枝,把夫人踩下去”鸭蛋很恨地说。
刘琴恨恨地瞪了鸭蛋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不知好歹的东西”鸭蛋最恨这种两面三刀的人。
“我现在都可怜成这样了,你也不肯帮我一把?”刘琴放开鸭蛋,转而对着茵茵,一边哭,一边说道。
“你有什么可怜的?有吃有喝,还穿绸带金,哪个看你,也不是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