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年轻点儿的,坐在这一桌的最次位置,茵茵对她多看了一眼。
“刘老爷就是从北燕上来的吧?”余夫人笑眯眯地问。
“我家老爷,那可是凭战功上来的,并不是靠了扈大人的裙带。”这个刘夫人还挺有个性的,并不因为余夫人高于自己,就底气不足。
“没说你靠谁啊,急什么。”余夫人这话说把刘夫人噎住了,她其实就是说人家刘家是靠扈飞雄提拔的。
“来来,吃菜。扈大人为官清正,那是朝廷上下有目共睹的。”碧莲热情地很,同时,给那位刘夫人解围。
“听说扈夫人就收生丝着呢。”余夫人不服气,扈飞雄肯压制不让自己家人挣钱吗?
“和我一起做的。我们专门把收丝的价格提了两成,丝行的人不得已,只好跟着我们加价,不然,怎么能让蚕农不被盘剥啊。”茵茵这话一说,桌上马上没了声音。
“那你不赔了啊”碧莲关切地说。
“我们赚了不少呢。要不,我怎么会说,丝行盘剥太重?做生意就是追着利润去的,但凡是也要有个度,不能让自己富的流油,把蚕农坑得活不下去,对吧?”
桌上的人都不说话,她们已经觉察茵茵和余夫人在较劲了。
“在扬州做盐业才挣钱呢。”姚夫人岔开话题。
“对哦,陈夫人,你没有插手盐业吗?”坐在姚夫人边上的女人问,她就是那个四品的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