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长富低着头,一脸羞惭地对茵茵说:“东家,我们无能,宅子和地都没有保住。”
“你们人好好的就是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走了之后,一直担心的就是你们没有听我的话,和恶人相争,受了什么折辱,最怕你们伤了残了什么的,这现在看你们都还好着,我就放心了。”
陈二林自己找个小椅子,坐在院子里,见茵茵没有给这几个介绍他的意思,心里有点失落。
“冬生呢?”
“冬生跟着张海青去书院了,先生说,下一场他就可以去考了,还是书院的先生教得好些。”长富回答。
鲁妈和陈长庚在厨房忙乎了一阵,晚饭好了。茵茵也不避嫌了,就在外院,准备和他们一起吃饭,鸭蛋孩子哭了,她进屋去,没一会儿,抱出来个虎头虎脑地小小子儿,把茵茵看的爱意横生,伸手想要抱他,他扭着屁股不愿意,茵茵笑着放下了手臂。
“这位是陈二林,表哥的朋友,就是他们一起救了我的。他家有事,先要回京城,表哥他们还在后面。”茵茵这才想起陈二林来。
“陈爷好”几个对他行礼,陈二林闷闷不乐地站起来对大家作揖回礼。
吃过饭,鲁妈收拾了桌面,上了茶,陈长庚把今年新做的杏脯端上来,还端了些杏子做的蜜饯,茵茵尝了尝,酸甜合度,很好吃,就夸赞道:“你们还花心思做这个了,真好吃。”
“我们没有守住东家的宅子和地,就多做了些这个,希望能给东家挣点钱。”陈长庚闷闷地说,桂枝已经又哭起来。
“哭啥,他是怎么霸占去了的,我到时要他们怎样吐出来。你们别难过了,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儿,马上就过来。”陈二林声音低沉,却非常有力,让院里的人,心里都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他就是陈家大宅的二少爷,我走的时候,把那宅子转在他名下了。”茵茵这才想到这一茬。
“真的转我名下?”陈二林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