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铁棒的敲击而四散开来,随着“咔”一声,好似棺木动了一动,白凝语吓得紧紧靠住了凌霄,“没事没事”凌霄拍着白凝语的手,“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郡王爷,棺材盖可以开了”张福才对着凌霄吼了一嗓子。
凌霄不语,只是点了点头,伴随棺木的打开,一股腐败的味道随气流散开,让人作呕起来。宁王站的远,却也忍不住胃里翻腾,一时没有忍住,“呕”一声,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呕了出来。凌霄冷冷看了一看,便也跳下墓坑。
只见尸体已经腐烂成了白骨,原本入葬时穿的华衣此刻也烂成了絮状。“你们去旁边挖个地窖吧!长五尺,宽三尺,深二尺。”凌霄吩咐着张家兄弟,自己却把手伸入棺中,把白骨一一取出,放在地上,才又爬了上来。
在事先已经准备好的水里,把白骨一一洗净,用麻绳穿定身体各部骸骨的次第,用席盛好。等凌霄准备完这些,张家兄弟也已经把地窖挖好了。
“用柴炭烧煅,以地红为好,你们去准备下,我要来验骨。”这些都是凌霄熟悉的事情,做来自然得心应手。只是事情涉及到自己的亲娘,总让外人看着有些别扭。凌霄到也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从准备做仵作的第一天开始,凌霄就知道,这个工作最重要的就是摒弃一切杂念,凡事只为尸体服务。
除去明火,凌霄又倒入上好的酒二升,酸醋五升,泼到地窖里面,乘热气让张家兄弟抬骨放入坑内,以草垫盖好,蒸骨开始了。旁人不明就里,此刻也不便发问,只等着凌霄最后揭开谜底。
两个时辰后,地冷了取去草垫,抬出尸骨,朝向平坦明亮的地方,用红油伞罩尸骨进行检验。
“凌霄,你这是……?”
“凝语,你看好了,如果骨上有被打的地方,在红油伞下,就会有红色纹路微印而骨折的地方,它的接续处两头各有血晕色,再以有痕的骨照着日光看,如果发红,便是生前被打分明。骨上如无血印踪迹,有损折,乃是死后痕。切不可用酒醋煮骨,恐有不便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