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衙役的带领来到前屋。
见到男子,白凝语先是一楞,随后就是“我没见过他”五个字从脑海里冒了出来。紫衣男子见到白凝语也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对于如此赤/裸的眼神,白凝语那是一个不自在,很快便开口问道:“公子是……”
紫衣男子也不说话,只是眼睛看了看白凝语身后的衙役。白凝语知其用意,开口道:“你先下去吧!”
见衙役走了出去,紫衣男子才道:“白小姐,聂天有礼了。”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一声雷,把白凝语震惊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紫衣男子到也不催,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白凝语。半晌,白凝语才魂归入体,动了动嘴道:“聂公子回来了?”
白凝语有想过千种万种和聂天相见的场面,惟独是这样的方式她没有想到,一时间便没了主意。虽说眼前这个人和她有三生的约定,不过聂天的临阵逃婚不仅让她伤了心,而且这被迫代夫上任更让她觉得是种羞辱。
“你…你没事吧?”聂天试探地问了问。
“没事。”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白凝语那发白的脸色是骗不过人的,聂天也觉得自己这样突然的到访给白凝语带了许多不便。
“其实我是最近回到家里,才听说你执意要来这里代替我上任的。”聂天显然并没有把罪责归到自己的身上,这让白凝语原本就受打击的心更加的难过,出口讥讽道:“你这样说话,好象是我不对了。我可不想因为你而连累到我的家人一起受罪。”
“很好,我的娘子到是有几分花木兰的样子。”聂天并未因为白凝语的讥讽而发怒,反尔笑出了声。
白凝语对聂天原本就不是很感冒,现在他还如此这般,让白凝语更加觉得有些恶心。只是聂天叫她“娘子”她也不能否定,本来他们确实是要成亲的,谁知成亲前夕聂天突然失踪,只留下书信说是要出去闯荡天涯。留下了待嫁的白凝语、怒不可遏的白父和满是歉疚的聂父。
“不知道聂公子今日到此有何事情?”白凝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