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吗?你是县令,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杀鸡的,你这刀下去是要人命的,你怎么可以对这些证物如此的马虎?”
“证物?”凌霄的这一通说到是让聂天有些惭愧,“我不知道是证物。”
“大人,我们去何老汉家不是为了知道他嘴巴里说出来的东西,我们去是为了验证一些我们的推测,顺便能够再找些蛛丝马迹的东西。你看他年纪那么大,怎么可能杀了何氏年轻力壮的侄子马小六?”凌霄的话开始有些不好听起来,她是气聂天为何总是一副笨笨的样子。
“你说的对,我对破案是一窍不通。”聂天压低了声音,凌霄听出了一丝的懊恼,也许还有一丝哭腔。都这样了,凌霄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聂天的肩膀,“大人,凌霄话重了。大人才刚上任,肯定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是大人要牢记一点,您是命官,关系着命。不是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是没了,希望大人要把握最低限度。其他的事情,让我和官差们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聂天又问道。
“大人,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破案的,还希望大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多用心。”凌霄这话到是不假,她也是慢慢跟着柴老头学习了几年的工夫才懂了些皮毛,
“别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不知是给凌霄说的话刺激到,还是因为其他,聂天的情绪突然低了下去,这让凌霄觉得自己似乎是太急于求成了。
“大人,我并不是安慰你,我只是说实话罢了。想当初,我跟我干爹学当仵作的时候还不如你,我一见到尸体就吐,吐到苦胆水都出来,只是见的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凌霄的话不乏有安慰聂天的成分在里面,但也并不是说的假话。
“真的?”聂天半信半疑,不太确定的看着凌霄。
“大人,你可以去问问衙门里的那些老捕快,他们那个时候都有在现场。”
凌霄的这句话一出,让聂天觉得前面凌霄所说的话似乎可信度大增,也不再纠结于自己那点破案的技术,立即上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