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喜欢煮金针菇。”
韩友明说:“那就算喜欢了。”
苏安的妈妈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她还记得那个帮了他们家的大慈善家,眉眼弯弯地笑着叫了声:“韩总。”
韩友明轻咳一声,故作威严面无表情地说:“叫我名字就行。”
苏安耷头耷脑地跟在后面,心虚地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妈妈拽着儿子的胳膊把他往里拽:“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妈妈一声。”
苏安一紧张,信息素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飚出身体,他语无伦次地说:“妈……我……我饿了!”
妈妈闻到儿子信息素的味道发生了改变,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韩友明一眼。
韩友明莫名心虚地低下头。
老牛吃嫩草,还啃掉了人家年轻鲜嫩的小儿子。
可妈妈只是看了一眼,体贴地没有多问,说:“来来来屋里坐,妈妈给你做午饭去。”
乡下的屋里有点冷。
韩友明紧张地偷偷问苏安:“你妈这算什么反应?”
苏安看着老男人紧张的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样子好蠢啊。”
韩友明气得咬牙,狠狠在小兔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
苏安疼得“哎呦”一声,扭着屁股往韩友明手心里拽。
两人正闹着,妈妈端着菜进来:“先吃点零食,以前最喜欢吃的酸辣凤爪,韩总你也尝尝。”
韩友明慌忙收回手做正人君子状:“多谢。”
妈妈起身继续去厨房忙。
韩友明起身把苏安按在沙发上,低声说:“乖乖在这儿等着。”
苏安眨巴眼:“你要去哪里?”
韩友明恶狠狠地说:“找你妈妈谈判!”
厨房很大,好几个锅都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韩友明走进去,轻咳一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苏安的妈妈莞尔一笑,指着角落里说:“剥几瓣蒜,一会儿放进鱼汤里。”
韩友明高大的身体蹲在厨房糟蹋边,认命地开始剥蒜。
他在思考,思考这个关于苏安的话题该如何开始。
许久之后,反而是苏安的妈妈先开口了:“韩总,我们安安从小被我惯坏了,是不是很任性?”
韩友明说:“有点,不过很可爱。”
苏安的妈妈沉默许久,轻轻叹了一声:“韩总,安安是大人了。他愿意,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只是……您自己的家事,希望您自己能处理好,不要让他被人伤得太厉害。”
韩友明皱眉:“什么家事?”
苏安的妈妈有些难以启齿:“您的……您的……妻子……”
韩友明沉默了五分钟,举着沾满蒜汁的手说:“有餐巾纸吗?”
苏安的妈妈递给他一条手帕。
韩友明擦干净手上的蒜汁,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红本,漫不经心地递给苏安的妈妈:“我和苏安的结婚证,早就办好了,安安一直不敢告诉你。”
苏安坐在屋里啃凤爪,食不下咽地啃了大半盘。
韩友明会和妈妈说什么?
那个老变态会不会威胁妈妈啊?
那妈妈一定更生气了。
怎么办怎么办?
苏安把鸡骨头咬得咯吱咯吱响,不知道该不该去厨房阻止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
苏安正愁苦着,却看到妈妈和韩友明边走边笑,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
韩友明若无其事地帮忙摆盘。
苏安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韩友明趁丈母娘不注意,俯身在苏安脸蛋上亲了一口,低声说:“你妈同意了。”
苏安眼睛一亮:“真的???”
韩友明低声说:“你妈说,晚上让咱俩一个被窝。”
苏安红了脸,气哼哼地在韩友明耳朵上咬了一口:“大变态!”
苏安以为韩友明又在说荤话,可没想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真的没有给韩友明准备客房。
乡下还盘着土炕,被窝里十分暖和。
苏安脱得光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