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好像睡着了一样安静,又什么都不会记得,他才有勇气坦诚。
霍雍翻过身,亲了亲他的额角,燕云吓了一跳,却发现他已经靠着自己睡着了,又是惆怅,又是松了一口气,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戴沉一大早就打来了电话:“他跑了。”
霍雍才刚起床,查看过未接来电,几乎全是戴沉的,他靠在床头按着抽疼的额头,表现十分没心没肺:“那不是必然的吗?”
戴沉一时语塞。
如果是平时也就算了,但和燕云安宁的早上被打扰,霍雍就特别有毒舌的欲望,继续插刀:“难道你真的以为他能够安分的被你关一辈子?”
知道云海楼被抓之后是个什么待遇的人实在不多,能够让戴沉宣泄内心不安和挫败的人更少,霍雍是其中最合适的人选,所以即使他反复插刀,在被收拾的边缘这么横跳,戴沉也只当做没听见,心灰意懒:“我以为……我以为他已经有一点爱我了,昨晚我回去的时候,他还在家里等我……”
那明明是不得不在家里等你。
霍雍头疼欲裂,实在不懂这两个人在搞些什么把戏:“他爱你是一点点吗?你不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误解?这些年你们俩为什么还这样,没有一点进展?”
他省略了一句你们都在吃屎吗没讲。毕竟是老板,留点面子还是很必然的。
戴沉被噎了一句,也不生气,只是长长叹息:“你不懂。”、
霍雍确实是不太懂。
这点动静已经让燕云醒来了,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抱住霍雍,他伸过手,燕云就蹭了蹭,乖巧可爱。强烈对比让霍雍更觉得自己人生赢家,安慰了戴沉两句,让他去查找云海楼下落,就挂了电话。
燕云坐起身,抱着被子发呆。
一般情况下他不赖床,也没有起床气,但是昨天比较特殊,他现在就很想知道霍雍到底记不记得昨天的事?
而霍雍还在思考云海楼逃跑的事情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排除法之后发现:没有。松了一口气,转过身自然而然的揭开被子给燕云穿衣服。
燕云:???
即使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早上帮忙穿衣服这条也太羞耻,燕云一向奉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原则,迅速抢过来自己动手。
霍雍也不拦着他,若有所思:“我最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
燕云在穿衣服的间隙抬头看他一眼当做询问。
“你想出去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