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o在公交车上被陌生男人不可描述
许景逸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于是生第二个的时候更加紧张得要命。
在他的记忆里,生孩子可不是什么幸福的回忆。
他躺在产房的床上,头脑里一片混乱,双手无助地抓着空气:“高天……嗯……高天……”
高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别怕,别怕。”
许景逸哭着说:“他要出来了……啊……他就要……出来了……”
产房里一片混乱,医生满头大汗地对高天说:“司令,请您安抚好许上校。”
高天俯身给了许景逸一个信息素味儿的吻。
来自丈夫的信息素让许景逸的恐惧有所缓解,疼痛却越来越剧烈,他柔软的唇瓣惨白一片,喉咙里疼得发不出声音。
高天皱眉,问医生:“麻醉师怎么回事?”
麻醉师一头冷汗:“高司令,我还需要十分钟。”
高天深吸一口气,给许景逸擦汗。
许景逸疼糊涂了,手臂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哭着索吻:“高天……呜呜……高天你亲我……啊……你再亲我……”
高天心疼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半跪在床边和许景逸深吻,交换着彼此的信息素。
许景逸在唇齿交缠间呜咽哭泣:“我不生了……呜呜……让他回去……让他回去……呜呜……太疼了……”
高天紧紧按着他的后脑,疯狂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走廊里等候的a军官们都闻到了产房里溢出的味道,纷纷后退数步捂上鼻子吞了两片气味隔离剂。
高天的a信息素攻击性太强,很容易把身边的其他a都带入战斗状态。
许景逸的哭声渐渐低下去,软软地睡在了高天双臂间。
麻醉师这次擦了擦汗:“司令,麻醉成功了。”
高天轻轻给许景逸擦汗,心疼地忍不住又亲了亲。
许景逸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着陷在高天怀里,他仍然有意识,却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隔绝了他对外界的感知。
一声啼哭在双腿间响起,意识猛地回笼。
许景逸急促地喘息着,窒息般抓住高天的手臂:“高……呃……天……孩子……孩子……”
高天低声说:“别说话,麻醉剂的药效还没退干净。”
许景逸焦急地看着他。
高天从旁边抱过来一个小包裹:“看吧,很丑。”
刚出生的小婴皱巴巴的,正咧着嘴嚎啕大哭。
许景逸嘴角溢出疲惫的微笑:“是我耳鸣了,还是他就是哭得那么大声?”
高天轻声说:“他就是很吵。我派人照顾他,你休息会儿。”
许景逸摇摇头:“我喜欢和他在一块儿。”
高天抚开他汗湿的头发:“可你已经很累了。”
许景逸靠在他肩上:“我有没有咬你?”
高天说:“没有,”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不生孩子了。”
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