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一偿宿愿。”
赵平津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十分严肃:“据说他拍戏一个月都不洗澡。”
西棠蹬着腿大叫:“去死。”
赵平津哈哈大笑。
车子经东二环开往朝阳北路,走到半道儿时候赵平津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搁在手挡旁的手机,对着西棠说:“是小敏,帮我接。”
西棠不想搭理他:“你自己接。”
赵平津生气地答:“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你想让我违返交规?”
铃声持续不断地响。
西棠看着眼前长长的车流,车子堵在了高架桥的半坡上,前后的车距很近,赵平津一边看着前方路况,一边伸手摸手机,西棠只好伸出手,接起来,按了免提,直接说:“沈敏,是我。”
沈敏丝毫不意外的声色,在那端温和地说:“西棠,舟舟接到你了吗?”
西棠说:“接到了。”
赵平津侧过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沈敏听见他的声音,开始逐项地报告:“上边的领导预计六点在公司视察完毕,会议报告我整理后会转交刘司机,一会他带给您,今晚定了八点半在北京饭店,您记得出席。”
赵平津答了一声:“嗯。”
沈敏说:“还有贺秘书给您预约的今天下午,庄主任门诊六点下班,下班前您记得去复诊。”
赵平津答了一句:“知道了。”
沈敏汇报完他的行程,跟西棠招呼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西棠问:“身体怎么了?”
赵平津淡淡地答:“胃痛,老毛病了。”
西棠想说,结婚了你太太没照顾你么。
想想这一句实在可疑,只好默默地不说话了。
赵平津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咱俩分开了你天天诅咒我吧。”
西棠扑哧一声乐了:“造孽太多,诅咒你的可不止我一个吧。”
赵平津笑嘻嘻的:“还真没有,我对不起的女人,就你一个。”
西棠赶紧地答:“唉哟,大荣幸。”
赵平津笑了笑,也没有再说话了。
隔了一会儿,西棠还是忍不住:“自己身体当心点儿。”
赵平津轻轻地嗯了一声。
车子停在了酒店前的车道上,她助理等在大堂门口,西棠解开安全带,赵平津忽然唤了她一声:“黄西棠。”
这时西棠手机响起来,谢振邦给她发了个信息,倪凯伦正在医院产检,谢振邦摸着她圆圆的肚皮,两个人扮鬼脸拍自拍,西棠对着屏幕笑了。
一会儿她从手机中抬起头来:“什么?”
“没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