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音闪电般的冲回风情院,尝试各种办法都无法消除自己这一身‘罪证’。
“该死的臭狐狸!”许观音大声骂道,她不得已从衣橱中翻出一抹纱巾将自己裹成个粽子,遮蔽住那些吻痕。此时已是盛夏,虽说修士不惧寒暑,但她如此另类的模样行走在外免不了要引起诸多人侧目。
大厅内,许观音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脸煞气,等着罪魁祸首回来秋后算账。
直到正午时分,一青一白两抹身影才从天而降,危海也不知在哪里撞上了他们,畏畏缩缩的扇着翅膀跟在后面。
他们三人皆是一阵沉默,青玉和白斩联袂而入,两人之间似一直迸发着火花。只见他二人容色都有些狼狈,青玉一身儒衣上不少地方被划破,看上去褴褛惫乱,十分狼狈,白斩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白衣难得染上尘土,东一块西一块的好似在地上作画了一般。
二货金鹏却是一脸萎靡,走路身子都在晃荡,一张脸可是枯槁无比,目光无精打采,好似刚刚经历了生死大劫一般。
见着他们三人,许观音眼中精光毕露,嘴角笑容瞬间邪佞无比。
他们三人本是都是黑着脸进来,一眼就瞧见大厅这中的许观音。
见她如此诡异的打扮坐在大厅那,那大爷一般的架势分明是在等候他们归来。青玉和白斩皆是愣了一下,似想到了什么,白斩目光一闪,唇角轻不可见的抖动了一下。
青玉瞧着许观音那副装扮,瞬间也明白了过来,想起早上所见,他面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自打白斩一进门,许观音的目光就如刀子般刮在他的脸上,自然没有放过他那细小的神情变化。一时间她心里如被点起了爆竹,一张脸黑的快要滴出水来。
“如今已是酷暑,郡主不热吗?”某只白狐狸似感觉不到某女的怨念,偏生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戳起许观音的软肋来。
许观音额上青筋一阵猛抽,银牙咬的嘣嘣作响。她视线猛地对准青玉,开口就道:
“你两动手了?”
青玉点点头,目光很是阴沉。
“谁输谁赢?”
青玉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眼里的醋意与怒火却越发分明,他死死的盯着许观音,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