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吃了一惊,还没冒出头的气焰立马压了下去,惊惧的看着许观音。
许观音自然察觉到了这丝变化,她不露痕迹的扫了迦南啼一眼,心道,看来辉帝这次派来的人有些分量。
“没什么,本郡主只是在等红绡夫人的回答而已。”许观音淡淡的说道,她瞧着红绡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身子,唇角一勾。
事到如今,红绡岂会不懂,她一咬红唇,忌惮的扫了一眼迦南啼的背影,不甘心的解释道:“华容确实走了,但此事绝对和我无关,乃是凤翔公主不知从何处知晓我曾暗中帮过郡主,派人来我府中将华容强行掳走了!”
凤翔公主!许观音眉头一皱,她见红绡的神色倒不似在说谎!
那女人,是在做给自己看啊!
许观音心头怒火狂涌,红绡见足势态,又向许观音告了一番罪,这才放下赔礼灰溜溜的离去。
大堂内一片死寂,许观音久久不语,迦南啼环胸持剑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没你的事了,该干嘛干嘛去。”许观音本就怒火中烧,瞧见迦南啼那模样更觉得憋得慌。
迦南啼嘴巴一瞥,对于许观音府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自是没有兴趣,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他大步朝院外走去。
“大人,那红绡夫人在皇朝内是出了名的暴虐之人,府内妖侍死的死伤的伤,华容若是有什么事她铁定也脱不了干系!”
“有这传闻你怎么不早提醒我!”许观音眉头一皱,语气带了丝不善。
蕊蕊喉头一堵,一脸无辜委屈。
许观音一声叹息,她也知自己是将气撒在了蕊蕊头上。
方才见红绡身后妖侍那遍体鳞伤的模样她就猜到那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只是,凤翔将华容掳去分明是做给她看的。
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
其他的她能忍,但对凤翔公主她就忍无可忍了!
“郡主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白斩突然开口问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许观音恨得牙痒痒,都被人欺负到蹬鼻子上脸了,掌捆,下毒,打脸,自己若是再隐忍下去,只怕那个女人要得就是她的命了吧!
“动武,把人给抢回来!”许观音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本以为自己此举会迎得满堂喝彩却没想……
“不过一名小小妖侍,郡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青玉轻飘飘的一笑,一脸满不在乎。
“若是动武,郡主莫非是想杀上门去……”白斩拨弄着烟灰,银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就听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公主府虽不在皇城之内,但四周都设有禁制,要进去绝不容易。更何况,试练在即实在不宜闹出大动静。”
“莫非就对华容见死不救?!”许观音佯怒道,瞪视着眼前两只妖物,尤其是白斩,这家伙分明方才还在说服自己带上华容,现在立马倒戈相向。
该死的狐狸!
“郡主如今最重要的乃是西荒之事,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小妖侍横生枝节。”白斩平静的说道,面上一片漠然。
许观音怔了一怔,她看得出来白斩现在极为认真,冷静下来想想如今去找凤翔公主麻烦确实不明智,但叫她就这么白白咽了这口气,不甘心呐……
“呵呵,其实郡主不必太过介怀,华容他代主受罪,即便是死也是死得光荣。”青玉笑意温润,十指一动,满上一杯酒放在许观音身前,“这是青玉新酿制的美酒,大人且尝尝。”
许观音冷眼瞧着面前那玲珑剔透的酒盏,只觉得心头压下去的火焰又再度窜了上来。
“够了,此事由不得你们!”她一声低吼,面上神色不容置疑,“砰”的一声,面前的酒樽被她摔了个粉碎。
“不管是死是活,都要把华容带回来!”
“你们给我准备好,今夜就行动!”冷冰冰的抛下这句话,许观音看也不想看屋内这两个没心没肝的妖物,独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许观音走后,青玉瞧着地上摔碎的酒樽,面上一阵可惜。
“可惜了这美酒……”他一声低叹,面上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才笑意,“只是如今我妖力全无,这劳苦功高的事只能让给你了!”
“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