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再看那一地被撕碎的衣服,她脸上一阵滚烫,视线鬼祟的瞥了那矜贵冷淡的身影一眼。
心道,原来他是去给自己寻衣服去了。
床榻上,女子双颊飞霞,眸中波光潋滟,虽昂着头颅死撑着将那丝羞怯藏在深处,但胸前那被紧抓到变形的被子还是泄露了一丝痕迹。白斩收回视线,将轻衫放在榻边,转身便去到屏风后。
许观音瞧着屏风后那道若隐若现的背影,咬了咬唇,赶紧穿戴起衣衫。这轻衫宽大柔软,浮荡着淡淡的冷香,许观音鼻尖嗅了嗅觉得这香味极为熟悉,她视线一滑落到屏风后。
是白斩的……
许观音眸光一闪。
这香味……是狐香?
乱七八糟的念头一闪而过,她赶紧摇摇头,忙不迭的整理起衣服来。只是白斩身形虽算不上健硕却修长挺拔高她一个头不止,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是东斜西歪,好不容易整理好上半身,下摆又太长若是走起路来指不定摔死她。
许观音就准备起身整理,却听屏风后传来一声轻语:“别动!”
她惊疑的抬头一看,白斩已从屏风后转出来,步履不快,却眨眼到了她的床头。
“怎么了……啊……”许观音刚刚开问,就见白斩突然出手,一把握住了她光溜溜放在榻上的玉足。
“你做什么?!”许观音一声惊叫,白斩低着头凝视着她的脚,修长如玉的指尖滑过她的脚踝,指腹间微带的凉意透过肌肤一点点渗了进去,让她身子一紧。
许观音局促不安的看着白斩,僵着身子不敢动作。
室内的空气好似瞬间稀薄了起来,变得又暖又躁。心砰砰作响,许观音捂着心口,凝视着身前那道不似人间之物的身影,总觉得今日醒来后所见的白斩似起了什么变化。这淡薄矜贵的白狐狸多了丝人味一般。
这竟是白斩第一次主动触碰自个儿,往日里对她皆是带了丝疏远,难道是因了昨日的****他对自己才起了这变化?许观音胡思乱想着,脚踝处突起的一阵刺痛将她从无限意淫中拉了回来。
“你干了什么?”许观音瞪眼瞧着白斩,视线落在自己脚踝处却是一愣。
那上面清晰落着两个血点。
“咦”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什么,许观音猛地想起,昨日自己似乎就是为了查看自己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