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够不够灵鹫宫的人使用,就与他无关了。
叶庭一言正中温白羽下怀,她顿时面如春风,客气了两句就应下来,又忍不住抱怨,“我看这里混乱不堪,五诏堂只管将人带去不死泉,别的什么也不理,行事毫无章法,还夸说什么黄金宝藏,恐怕都是吹出来的。”
许多江湖豪客都有同样的抱怨,至今不见去不死泉的人回返,留守的等得心焦,五诏堂辩说那一带地势险峻异常,往返需时良久,又拿出了几件上古金器为证,才算勉强将众人安抚下来。
叶庭亦有所疑,只不好对她言说,方要敷衍过去,一声恬淡的佛号响起,一个披袈裟的老僧出现在门口,“凡有所相,皆是虚妄,真人以为如何?”
叶庭本就在等少林的人来,一见大喜,起身致礼,“澄心大师也到了,一路可还顺利?”
来者正是少林的澄心大师,他年岁已长,好在黝黑枯皱,老态不算明显,话语也是中气十足。
叶庭已成了一教之尊,态度仍是谦敬如昔,澄心大师颇为欣慰,越发亲和,“托真人之福,一路稍有曲折,总算平安至此,贸然闯入,实是有事商议,还请真人与温二宫主勿怪。”
少林与正阳宫两派急议,必是有什么讯息,温白羽本当回避,然而她知机会难得,哪里肯走,笑逐颜开道,“大师所言与不死泉有关?若不嫌打扰,我也极想一听。”
她这般一说,两人均不好拒,正好道人进来奉茶,冷场了一瞬。
还是澄心大师饮了一口茶,提起话头,“老衲在路上遇到了一件蹊跷事,一个农户丢了几只羊,寻觅时遇上了两个活尸般的怪物攻击。”
温白羽听得离奇,“哪有这等怪物,该不是什么山魈野兽。”
澄心大师一攒长眉,“要不是为此折了三名少林弟子,老衲必也是这般以为。”
叶庭知此事定然不小,敛了神情静听。
澄心大师继续道,“那几个弟子本是探路,为了救人将怪物制住,不料来了一个刺面男子以竹笙相控,令活尸武力大增,几名弟子反遭了毒手。老衲听得佛哨赶去,制住敌人也颇费了一番手脚。农户虽被救下,已吓得神智失常,反复说见了神奴必定要死,自行跳崖而亡。”
温白羽有些不以为然,“乡民愚昧,居然如此胆小,那刺面者可有被擒下?”
澄心大师当时未及阻止,心实有憾,叹道,“老衲虽然制住了刺面者的穴道,他依然用秘法自尽了,留下的两具活尸尽管面目溃烂,仍看得出是人无疑,其中之一老衲恰好识得,竟是海鲨堂的三堂主。”
这一惊非同小可,叶庭动容道,“大师不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