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莫叫,是我。”
沈云笯放下心来,嗔怪地看着身后满身酒气的杨余思:“怎么青天白日的喝酒。”
杨余思双眼认真地看着沈云笯,将沈云笯看得有些慌了神,杨余思却拉着沈云笯就往外走。
沈云笯赶忙挣扎:“别拉着手,被人看见了。”
杨余思不管不顾将人拉着,大手跟个铁钳似个握着沈云笯手腕,大步往前走,沈云笯被他拉的跌跌撞撞也不敢喊叫,只跟着他往前走。
隐在暗处的沈敛瞧着有些不对,无声跟了上去。
沈敛日日敛了气息伴随在沈云笯身旁,他一身本事都是沈渊所教,就是杨家两兄弟都未曾发现他。待到沈云笯嫁到杨家,沈敛便发现杨余思是将沈云笯破身的男人,他也暗自调查,才知道是自己与沈林川破了沈云笯一段姻缘,见沈云笯虽然口中抗拒,却一直放不下杨余思,他心中暗痛,也只能替两人掩护,叫沈云笯能开心些。
杨余思知道沈云笯是自己大嫂时,以他的机敏,想到沈云笯曾经漏出的只言片语,以及江湖中关于沈云笯身份的隐约传言,便将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不过他只当沈家两兄妹不和,并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沈敛的事情。
将人拉到自己院中,杨余思关上房门,将沈云笯压在房门上,他低着头,在沈云笯脖颈间流连,吐着酒气:“奴奴,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杨家,去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子。”
昏暗的厢房内,杨余思将人压着,他低着头,双眼含着酒韵,就这样看着沈云笯,眼中悲痛。
沈云笯仰头看他,胸口一热,她红着眼眶去推杨余思:“别说了,我已经嫁给你大哥了。”
杨余思低头抱住沈云笯,将脸埋在她肩上,沈云笯感到渐渐晕染的湿意,她心中绞痛,只将人搂着,亲吻他埋在自己怀里的发顶:“杨郎,我已经是你大哥的人了,你不要再来找我,我配不上你。”沈云笯掉着眼泪:“你去求娶更好的淑女,与她生儿育女,唔!”
杨余思低头啃咬她樱唇,抖着声音:“奴奴不要说,杨郎受不住。”
杨余思将人抱起往床榻上走去,他将人放在床上,俯身亲吻沈云笯满脸的泪痕:“莫哭。”自己却滴滴眼泪往沈云笯脸上掉。
沈云笯搂着身上的杨余思,仰头亲他:“杨郎也莫哭。”
杨余思伏在沈云笯身上,细密地亲吻她,如同最后一场欢爱般缠绵哀痛。
将沈云笯衣裳一点点扒净,看着床上赤裸白净的沈云笯,杨余思虔诚地吻上她,细细的亲吻沿着雪白的酮体流连,沈云笯搂着怀里的男人,任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杨余思叼住沈云笯胸前一团雪白的乳肉,吸允的啧啧有声,沈云笯难耐地挺着身。
杨余思低声道:“莫急。”伸手团上另一团软肉,抓住手里揉捏拉扯。
揉搓着沈云笯胸前玉乳,杨余思渐渐粗鲁起来,大掌抓着一团软肉使劲揉捏。
沈云笯软着手推杨余思:“杨郎轻些,啊!”他一双大掌粗暴得要把她乳房捏爆。
杨余思闻言,暴戾地抓紧手中丰盈的软乳:“我和大哥,哪个弄你爽快?”
沈云笯吃痛,软声道:“杨郎,你轻些。”
杨余思却俯身分开沈云笯双腿,扶着自己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啪滋’捅进肉穴中。
沈云笯被他顶得往上一耸,推着他:“你且轻些,穴儿还干着。”
杨余思却不管她,架着沈云笯一双玉腿在肩上,就开始插干。
沈云笯被插得唉唉叫:“轻些,轻些,啊,穴儿受不住。”
肉穴中大鸡巴进进出出,捅得沈云笯直往上耸,她一头乌发还挽着繁复的花式,一头步摇金钗被顶得直晃。
杨余思身下阴茎足有儿臂粗细,鸡蛋大的龟头破开嫩穴中层层软肉,这么大的肉棒直接插进来,沈云笯肉穴吞得艰难,淫水还未出来,这么蛮干,两人都不好受。
杨余思红着眼眶看着身下的沈云笯,他将人抱起来,搂在怀里,两人面对面坐着,杨余思在下面挺身,抽插着沈云笯肉穴。
沈云笯在他怀里,被顶得上下起伏,她搂着杨余思脖子,两人就这样仔细看着对方,莫名都有些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