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好看的女人,你离开了我,我还要谢谢你……”
这话太是刺人心了,每一句都跟沾了毒的刀子一般扎得生疼,疼过后那毒更是折磨。
“你别说了!”白骨只觉难堪绝望到了极点,不由缩着身子伸手去推开他,只想着从他这处逃离。
秦质却死死压着她,伸手搂住她的腰,用力的都要掐断她的细腰,身子与她贴合的没有一丝空隙,语气却极为淡漠冷然,“我说的哪一句不对,还是说得太对,让你觉得难受了?”
白骨直觉他要将自己生生压扁了去,一时放开了手中的灯笼,双手用力地挣脱,却又不敢动武硬来,唯恐不小心伤着了他。
秦质见她挣扎得越发厉害,一时眉间重重一敛,仿佛怒上心头突然用力地撞向她,靠近她耳边言辞轻缓却又带着几许莫名意味的危险,“我刚头正在兴头上,你却将我的舞姬赶跑了,现下你得好好替我消一消火……”
白骨被他这般一撞连心跳都骤停了一下,他话中似有一种咬牙的狠意,仿佛要将她生生吞了一样,而她的直觉半点也没有错,他话才刚说完就低头极为用力蛮横地啃吻她的唇瓣,半点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白骨只觉自己的唇瓣被碾得生疼,连忙侧头费劲地避过他,却不防软嫩嫩的耳朵落了虎口,只觉耳垂那一处被湿润柔软的东西含住,下一刻便是尖锐的刺疼。
白骨耳垂极嫩又敏感,半点受不住他这般用力咬,当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一时控制不住猛地推了他一把。
秦质被推得后退了几步直撞上了的石壁,坐在了后头石凳上。
白骨一时有些疑惑,刚头咬牙推他都半点推不动,现下却被推得这么远?
灯笼掉在地上火光渐渐变小,四周的光线越发朦胧暧昧。
白骨见他半晌没有动静,想起他往日受过的伤,心中彻底慌了,连忙拿起快要灭了的灯笼上前去看,只见他靠着石壁坐着,长长的眼睫垂下遮掩了眼中的神情,玉面没有一点情绪,仿佛颇为身上不适。
白骨不由在他面前蹲下迎头看向他,直紧张道:“你哪里不舒服?”
秦质轻掀眼帘看向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似乎在笑她明知故问,清透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似带着些许醉意,“你说呢?”
白骨一下子被问噎住,他这般做派她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