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下,我相信秦大哥对你绝对没有坏心。”
白骨闻言冷笑出声,看着秦质言辞鄙夷,“你为秦质做事,他能记你几分?”
洛卿微微垂眸,神情显出几分落寞,“你们兄弟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晓,只求你不要再打他,他没有武功,如何受得你这般狠力。”
白骨闻言终是平静了下来,缓缓支起身,看着秦质慢慢笑起,苍白的笑里略带几分苦涩,“你们人多道理也多,一个个能说会道,我一个粗人自然说不过,可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做的那些事,秦质……你就是骗了我,你就是帮着别人害我……”
秦质垂首不语,长睫垂下,面容皙白,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就是觉出几分感伤忧郁,衬得侧面如画越发好看。
白骨忍着体内相冲的力道,慢慢站起身,一角衣摆却正巧被他压在身下,她面色淡淡伸手去拽。
秦质却忽而伸手拉着她的衣摆,抬头看来,面如冠玉,眉眼清隽,白玉束发,温润君子的好模样,唇瓣沾染了些许血迹越显惑人,他薄唇轻启,似带哄意轻道:“白白……”
白骨胸口一闷,甚至已经分不清究竟那处疼,只觉眼中一片模糊,一滴泪忽然滴落在地。
她又恨又怒,忽然伸手为刀,不管不顾使了内劲将那一角衣摆割了去,言辞决绝大声道:“你我今日割袍断义,从今往后再不是兄弟!”说完再不停留,头也不回转身往屋外踏去。
秦质看着手中一截白色衣角,心口一窒,猛然起身追去,去了屋外去见白骨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像条小尾巴,小心翼翼跟着,看着莫名和谐。
他心里妒到发苦,一时恨意骤起,言辞狠厉,“白骨,你敢走!”
白骨脚步一顿,转过身去,体内一阵力道相冲的痛提醒着她,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按好心,从头到尾都是骗她!
她手猛然握紧,用力地发颤,忽然伸手到怀中拿出了那柄白玉梳,用力向他掷去,带着哭腔厉声道:“还给你!”
白玉梳子越过秦质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