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正派诛杀而去,皆大败而归,
元气大伤。
到底是名门正派,
行事光明磊落,又怎么可能斗得过这武艺高强的小人。
是以便有人想到了暗厂,
以毒制毒,以恶攻恶,两者谁败于他们皆有利,
一时重金而下,那追杀如蛆附骨跟着百里枯。
期间折了暗厂无数教众,也未能取下刀神一命,
二者相互较劲长达数年之久,
没一日停过。可到底只有千日做贼,
哪有千日防贼的,
即便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
十年过去,暗厂终在刀神握不住刀时将其斩于剑下,此一役后,暗厂鬼宗名声大噪,江湖中无不闻风丧胆,一时皆传没有暗厂取不到的命,只有雇主出不起的买命钱。
而那一次将刀神斩于剑下的便是白骨,所以她深知脱离暗厂绝无可能,即便杀了现任厂公,新上来的也会对叛逃暗厂的人下追杀令,以示杀鸡儆猴,除非将暗厂重新换血才可万无一失。
以秦质多年在外游历必然知道这些,可到底是世家出身,不知暗厂深浅,半载光阴想将暗厂握在手中是绝无可能的事,她连想都不敢想。
白骨心中顾虑,可带鬼十七回了暗厂之后,她便彻底改变了主意,她忍不了了。
厂公性子一直喜怒无常,又加之帝王蛊久寻不见,难免迁怒一二,即便白骨未曾做错何事,这一怒便是九死一生。
自古伴君如伴虎,厂公比之帝王更加凶残无人道,那酷刑越演越烈,似乎已然沉迷其中,以惩罚酷刑为乐。
这般让她越发等之不及,她最讨厌的就是将生死置于旁人的手中,心中便更加坚定要坐上厂公之位。
反正她这一辈子注定呆在暗厂,半载光阴与她来说总要过去,交给秦质也无妨,可没有想到,这局要布得这般远,分裂毒宗,提之蛊宗,压下鬼宗,反复变化,顺势而为,不着痕迹地混乱暗厂,加之她和公良亶在一旁打下手,暗厂那处的网布得越密集,一丝一缕极有条理,一丝而起便牵动一丝,稍有不慎全盘皆输。
而秦质完全不是表面的温润做派,一旦入局,冷血无情至极,所有人都可以当做棋子,整个棋局所有变化的可能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