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珺拿着纸笔跟了过去。
蔓枫不再说话,背起手在那一群赤条条跪在地上的光**男人前面慢慢地踱
起步来。那十几个一丝不挂跪在烈日下的大汉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油腻腻的脊背上的汗渍在阳光下反射着油光,仔细看去,一个个都在瑟瑟发抖。
就在他们紧张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竹棚后面响起哗啦啦铁链的声音。
几个士兵把濛冲押了回来,按在了那一大群光**男人中间。
孟洪把一张写了半篇的白纸交给了蔓枫。蔓枫接过来慢慢地看了起来,偶尔
还和孟洪小声交谈几句。刚把濛冲的交代看完,吉普车后面也有了动静。阿珺走
在前面,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递到蔓枫手里。两个士兵跟在后面,把阿坚拖了
过来,按着跪在了蔓枫的脚下。
阿坚跪在地上,拼命地扬起头,惊魂未定地看着蔓枫的脸色,嘴里还不停地
嘟囔着:「我这个最全……我保证……我都交代了……夫人开恩……夫人饶命
……」跪在另外一边的濛冲也满脸紧张地注视着蔓枫手里的两张白纸,似乎是在
等候着法官的判决。
蔓枫把阿坚写的那张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又拿起濛冲的交代看了两眼,嘴
角露出一丝笑意。他把两张纸叠起来塞进口袋里,朝跪在面前的阿坚一绷脸:
「阿坚,你这个人渣!你死到临头还不老实!」
跪在一边的濛冲明显松了口气。而阿坚却大惊失色地狂叫了起来:「夫人
……夫人明鉴……阿坚全吐出来了……一丝一毫也没敢隐瞒啊……夫人……夫人
……」
蔓枫眼睛一瞪:「嚎什么嚎!本夫人不是瞎子。谁耍滑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后悔了?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现在你要为你的非分之想付出点代价了。」
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