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应该和她素不相识,连他们什么
时候举行的婚礼都不知道。
可看着她确实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头一紧,恍然大悟,这位克来
夫人竟与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看着
眼熟。
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贵气逼人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识的
西万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说明小字
的这个名字上。天啊,耶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吓坏了,这两个人不会是……
耶塔顿时心慌意乱,心里乱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昨天晚上
,执政党在广场上举行造势大会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地相拥在metro饭店
的豪华套间的大床上缠绵,她不可能出现在广场上的造势人群当中。他这样安慰
自己。
可她们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尤其是那娴雅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表情
,和昨天晚上赤条条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子简直如出一辙。可他马上又否定了
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向自己主动示爱
的同一个人?难道是双胞胎?
可为什么她们不但长着同一张面孔,而且连名字都那么相像?这难道真的是
巧合吗?他的心乱透了。看看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机给查龙打了
个电话。电话打不通,不知这个查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电话经常接不通。
这件事弄不清楚,他没心思回去听塔南那些无用的废话。他心烦意乱地走进
自己的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来是早上刚刚送进来的邮件。
他无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没有发信人地址,也没有收信人地址,只写着「耶
塔大法官亲启」几个大字,显然是直接送到门房的。
谁给他的信,这么藏头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焦急地撕开信封
,里面居然一张纸片也没有。谁这么无聊,给自己寄一个空信封是什么意思?他
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地端详着信封,希望从中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可什么
也没有。他愤怒地把信封团成一团,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硌了下手。赶紧撕开
信封,发现信封的深处粘着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来一看,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见的大容量记忆磁卡。他的心突
然没来由地砰砰跳了起来。他赶紧打开电脑,把磁卡塞了进去。
电脑在滋滋地读卡,他的心却砰砰跳个不停。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这么一
片没头没脑的磁卡,凭直觉,他感到这里面似乎包含着什么凶险。磁卡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个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文件,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他立刻认出是metro大酒店那个豪华套
房。
他的心立刻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了,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果然,视频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个叫阿芸的女子翻云覆雨的场面,
片子的清晰度很高,两人赤条条的样子被拍得清楚极了,特别是两人的脸和下身
交合的部位,一帧帧图像历历在目,想赖掉是不可能的。场景中的声音也录得非
常清晰,好像麦克就直接装在床头上,连抽插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噼啪声都清晰
可辨,更不用说两人的对话和喘息呻吟了。
最让他脸红的是最后阿芸给他口交的镜头。她是那么的投入,吮得吱吱作响
,而他是那么享受,阿芸阿芸地叫个不停。偷窥的镜头显然不只一个,因为拍摄
的角度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好像有人操纵,专门把两人的脸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
楚。
特别是一个他一边忘乎所以地抽插一边大力揉弄阿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