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
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
咽下肚去。
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直到她确
信嘴里含着的大肉棒喷完了,她也咽干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
,把那粘乎乎的肉棒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肉棒,他俯身到她胯下,捏
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阴唇,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
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
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
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
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
到自己的身份,挣扎着想跪起来,谁知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又被铐在
背后,腰一点也使不上劲。她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无奈地喘息不止。
没等她直起身,两个男人已经打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是小胡子和龙坤的
另一个手下。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不由分说拉起蔓枫,把她一丝不挂地架了出
去。经过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被他们直接拉
到先前那间小化妆间,围着她的都是龙坤的人。他们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
装进了来时的那个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来,蔓枫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看样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