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
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
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别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
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两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
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凌晨一
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
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
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
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
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
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
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
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