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博取同情心,是不是让人寒心,反方辩友说我们无端猜测,可人有眼睛,也有心,对一个事物,总有一种相对准确的看法。”
“假如没有因为‘装’可怜而被撞破的乞讨老人,让民众质疑这些人经历的真实性,其他真可怜的乞讨老人,就可以得到同情,而正是因为有‘装’的人,才连累了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正方预设了人只会在本性的问题上装,可大部分人,还是踏实学习、努力工作,不去夺取自己不想要的东西,可是有些人的‘装’并不在人性的这个范围内,他们是因为过分地贪婪,过分地想要夺取别人的东西,而去‘装’的,这样就过分地剥夺了他人本该拥有的东西,这已经超出了人的劣根性的程度。”
文翰越想这事儿越觉得生气,在他眼里,张悦就是能装的代表了,说话就不免激动起来:“以上,是我,正方二辩的观点。”
文翰的努力没有白费,票数被扳回了很多,现在正方又以非常小的优势领先着,虽然是即兴辩论,两方都没提前准备,且两边辩手的□□味儿也很重,都是抓住对方的点使劲敲打,不管表达方式是怎样,都没有手下留情,前几个人辩论下来,手心、脑门都是汗。
待到三辩决一胜负之时,池雯突然站起来,看着高阳:“我们猜丁壳,谁输了谁先。”
照理说,应该高阳先,池雯后的,但这种投票,确实后发表观点的占便宜,池雯想赢得光明正大,当然是不愿意占高阳一点便宜的。
高阳没意见,对她来说,先后没区别。
俩人三局两胜,俩人是拳头对拳头,剪刀对剪刀,最后高阳拳头对剪刀赢了池雯。高同学的猜丁壳习惯非常简单,拳头、剪刀、接拳头、剪刀,完全无脑。
池雯得偿所愿,先一步站起来:“正方两位辩手和反方我们两位辩手,都在说‘装’与‘不装’,怎么能对大家最好,怎么能不伤害别人,怎么能被人喜欢,我觉得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
“肯定有人问既然都没有意义,那我为什么还站在反方,首先,我想说,你再‘装’,装成什么样子,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你以为你真的得到了喜爱吗?午夜梦回,摘下面具,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吗?那些伪装不会压得你透不过来气吗?”
“为了别人喜欢自己,为了得到爱情、金钱这种东西去装,真是没劲,说得好像你装了,你就能得到爱情,别人就会喜欢你一样,就算你使尽浑身解数的装,别人也不会打心眼里喜欢你,说不定还在默默欣赏你的表演呢。”
“我认识咱们学校一位辩手,当然了,不在咱们台上,真实性格怎么样我不清楚,总是喜欢在男生面前柔弱,女生面前阴狠,这绝对是大众眼里的装了吧?男生好像都挺吃这一套的是吧?很多男生也对她很好对吧?”
“她喜欢的男生就是不喜欢她你说她气不气,假的温柔,你再能装,藏在你心里最深处,也会从你的脸上长出来,不喜欢你不是因为瞎,是他的感觉会告诉他自己,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碍于你装的太卖力,所以不得不陪你演一演,而某人身边的女生呢?我就静静看戏,这年头免费的戏可不多的。”
“真的那么爱装,不管是装着去掩盖人性,掩盖贪婪,别逗了,你看那些性欲超强,约会不断的男同学们,你们再装作熬夜学习,脸上也是一副肾亏的样子。”
“近乡情更怯?装可怜骗钱的老人,连跟我对视都不敢,天桥边上卖菜的老大爷,每天菜都有人包圆。”
“或许真有人因为装而得到了什么好处,但是别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他有多得不偿失你知道啊,看看你身边的人,过得好的是什么人,每天投机取巧还满腹抱怨的人到底过成了啥。”
“正方二辩说错的不是‘装’,错的是没‘装’一辈子,那台下认可这个观点的同学,请扪心自问,你能‘装’什么‘装’一辈子。”
“能装一辈子孝子吗?父母久卧病榻,能朝九晚五以后天天去照顾吗?能为他们大笔支出眼都不眨一眨吗?不能就不要装孝子,能孝顺到什么程度就表现到什么程度。”
“一辈子太长,那你能装十六年好学生吗?考试不作弊,作业认真写,团结同学,不搞小团体,不校园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