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要委屈你另外找位置了。”她拉了拉司空的袖子,仰起脑袋正好对上司空低下头来的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皇甫曜一眼,声音平静“他姓皇甫,跟皇甫校长一个姓。”
这话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司空沉默了一下,原本就冷峻的面容似乎更漠然了:“不,已经没必要了。”
她不解,刚想进一步询问却感觉背后传来唰的一声,却是皇甫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双长腿同样给人十足的压迫感。和司空的眼睛对上的瞬间周围人仿佛都感受到了噼里啪啦闪耀的火光:“的确没必要。”
蓦然间手腕被抓住,她还没来得急反应就被敛去笑容的皇甫曜拖着走。似乎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他走过的地方彷如摩西分海般没有任何阻拦,也没有人敢对“转学生公然拖走班长”这事提出异议。
除了司空。
只是凑巧班主任踏进教室把他喊住了:“司空啊,你过来,我们谈一下你要退学的事情……”
“你做什幺!”
被拉到楼梯口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使劲把皇甫曜甩开揉了揉自己生疼的手腕,娇美的脸庞流露出一点痛苦的神色,“疯子一样。”
皇甫曜蓦然把她逼到墙角,高大的身影使得她只能缩在墙角一隅才勉强不被他震慑到,眉毛一扬争取在气势上赢回去:“我回教室了,你爱干嘛就干嘛去。”
“我爱干你。”
皇甫曜低头,恰好遇上她抬起头,距离过近的关系彼此的嘴唇就这样匆匆地一擦而过,可宛若蜻蜓点水般轻微的碰触却像电流一样同时穿过两个人的脊柱,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攀上了神经末梢。
只是这幺一个连亲吻都算不上的碰触,可她却隐隐有些腿软,感觉到裙下开始泛起熟悉的搔痒。不安地并起腿却感受到了一个具有温度的坚硬事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开始湿了?”
身体紧贴完全不在意让她体会到自己硬了的事实,皇甫曜钳制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离自己更近像是要把她揉碎了一样,再一次把唇瓣送了过去。
两个人的嘴唇亲密地契合着好似天生就当这样一般。她那小奶猫一般的挣扎在皇甫曜眼里如同隔靴搔痒反而催促得他把她搂得更紧,舌头舔舐着她抿紧的唇意图撬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