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盆大口足足有两室一厅大了,比自己腿还长的毒牙已经射出了毒液。
“嘿嘿嘿!蚯蚓,这边边,来吃爷爷啊,爷爷在这里!”闫宁突然手舞足蹈地像个疯子一样,对着那巨蟒吐舌头,做鬼脸,转过身用屁股对着那巨蟒一个劲地摇,他这不要脸的做法确实吸引了泰坦蛇的注意,直接转头追向了闫宁,闫宁一个劲地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木头原地找寻逃跑的路线,突然感觉被谁逮了起来,转眼已经骑上了渡渡鸟,是渡渡鸟将自己驼到了背上。
渡渡鸟一个箭步往草丛里转,迎面来的纸条划拉着木头的脸,刺痛,木头只好将头埋在了渡渡鸟的背上,完全抱住渡渡鸟减少受伤。
突然木头觉得眼前一黑,渡渡鸟顺势倒下,木头也被扔在了低下。
“渡渡鸟,你受伤了吗?哪里有药,我去帮你找!”木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赶到渡渡鸟面前,渡渡鸟已经奄奄一息,被蛇咬的伤口已经流出了黑色的血浆。
渡渡鸟用力用喙扯下翅膀上了一片羽毛放在了木头跟前:“蓝石已经从鬼兽一族的手里逃了出来,你顺着它就可以找到。”
“耗子,它逃出来了?你怎么知道,你怎么认识我啊?”
木头一肚子疑问却没得到回复,渡渡鸟闭上了眼睛,瞬间变成了千万蓝色漂浮的“蒲公英”飘散离去。
木头这才看到这里是一个山洞,木头回忆着刚刚渡渡鸟说的话,就是说拿着羽毛就可以见到耗子了,等等,可是朗刑他们现在怎么样,那两条蛇这么厉害,朗刑不会被咬了一口跟渡渡鸟一样变成了黑色的“蒲公英”不见了吧。
怎么办,木头快疯了,就算回去,朗刑、闫宁那么厉害的人看到那巨蟒都要跑,自己回去岂不是送死?
木头手里握着那根羽毛,不管了,不管了,不能丢下闫宁不管,他还就过自己一命呢!木头这样想着,可心里深处,她已经知道自己完了,脑袋里全是朗刑的安危,罢了,就这样吧。
“羽毛,你可以带我去找朗刑吗?”木头盯着那跟羽毛,诚心地问着,羽毛好像听懂了她的话,从手中挣脱,飘向了洞口外、、、、、、
☆、十八
我要保护你
木头怎么也想不到朗刑会伤成这个样子,当她看到躺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朗刑,木头竟然发现自己像被抽掉灵魂一样的空洞与无助,木头想着,假如朗刑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会用自己的血来救自己,也不会有人给自己买一直想吃却吃不到的冰淇淋。
木头想着,自己可能已经喜欢上眼前这个人了,虽然自己在他面前微不足道,可他的施舍已经已经成功将自己给套住了。可能自己从未享受过这种被对待的感觉,以感觉到了就上了瘾,无法自拔了。
“喂!”颤抖地探了探朗刑的鼻息,呼了一口气,试着拍了拍朗刑的脸。
木头奇怪朗刑虽然最色白可没有任何伤口啊。
这么想着,木头突然感觉到手里一阵凉气,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手的黑血,木头张大的嘴巴,顺势将朗刑翻了过去,木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朗刑的后背已经快被黑色血浸透,而肩部明显有硕大的一个窟窿。
木头被吓哭了。
“怎么办,怎么办,有没有人啊?”木头焦急地抬头看周围。“救人啊!”
听到洞里传来的只有自己的阵阵回音,木头几乎绝望。
可忽然,木头眼前一亮!
上次朗刑用自己的血救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用自己的血就他呢?
木头想到这里,马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放到朗刑背部的伤口处。木头顿时身体一抽,朗刑的身体似乎感应到了鲜美的鲜血,自动贪婪的吸收了木头的血液。
木头转悲为喜,突然又想到,朗刑上次为了救自己而虚弱,那自己这个凡人的身体是不是会挂掉啊。
想到死,木头并不觉得可怕,而是心中有一种夙愿为完成的遗憾。
对了!木头站起来,仔细地搜寻地上杂乱的碎石。
“有了!”木头捡起了一个扁扁看似碎瓦片的小石头走到石壁前,自己把想说的写下来不就行了。
“啊!”一声奶声奶气的尖叫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