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几人占山为匪多年,此次参加聚会,除了瞻望杀刀尊荣,更期望与诸位好汉切磋武功。”
夺命伞艾青梨道:“这杀刀的名声还真是远呢!”
大胡子江美人道:“怂什么怂,真是六扇门又怎么样?心里敢有什么幺蛾子老子把他的心挖出来烧着吃。”
史涓生忍了谩骂,朝李小老儿道:“李兄弟,不知你可看见杀害我白兄弟的人?”
李小老儿捂着眼,扭着身体,道:“不好玩,你们是坏人,我不同你们好。”哼了一声,惧怕般地跑开。众人听见此处一阵迅疾的风声,闻见那处一股淡淡的衣香,有人已摸着自己的武器做出防备的姿态,防备李小老儿的偷盗。
史涓生背起白思的尸体,忽道:“诸位好汉请小心,我小兄弟的死是个不好的预兆,或许有人也要暗害各位英雄。”
林子里突然死一般的寂静,忽然众人皆看傻子似地大笑起来。在充满羞辱的笑声里,史涓生艰难地走出头几步,又带着叶欣付愁快速地逃离了林子。
史涓生几人只管策马疾驰,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四匹马,史涓生几人与那三女一男互相打量一眼,又分道扬镳。不知又跑了多久,直至听不见笑声和马蹄声,原来已经到了几人埋着六扇门衣服佩刀令牌的地方。那些东西都不见了,只剩一个大坑在瞪着他们。
但好歹脱离了危险,叶欣和付愁方暂时将心放回原处,焦急着望史涓生,史涓生叹道:“我们还是暴露了。”
付愁道:“或许我们埋东西的时候,被李小老儿瞧见了。”
叶欣道:“白思和王云乱在一处,或许一时说漏嘴。王云乱没回来,会不会是王云乱杀的?”
史涓生没有回应,他此刻一句话也不想说,连嘴都懒得动。但手却不停歇,他将白思的尸体放在地上,依着这个大坑,开始用手挖大坑周围因雨而浸润的泥土。土是黑黄色的,手是黑黄色的,白思的血干成了黑黄色。史涓生目不转睛,逐渐分不清雨水和血水,还有泥土和自己的手。
一向坚毅的史涓生变成这般颓废的模样,叶欣看得着急,却不便再揭他的伤疤,只咬牙道:“你就不该提醒那帮人,那帮人狗咬吕洞宾。”
付愁道:“我们要为白思报仇。”
半晌的不吭不响,史涓生已独自挖出一个八尺长二尺宽的墓穴,径直将白思的尸体扔了进去,这样粗鲁的举动与刚才的伤心情状判若两人,付愁知道他在发泄。叶欣却大吃一惊,他预感到史涓生将要说什么斥责自己的话,或者让他对刚才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