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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勇气打破这种气氛,她红着一张脸,一只手搭在詹安流肩膀上,一只手往下摸捉住他的分身,轻抬起臀部,让肉棒对准她的穴口,慢慢的往下坐。
詹安流薄凉的视线落在她的胸部,伸手挑开校服上的扣子,浅黄色的内衣渐渐露出原形,他隔着内衣握住她的雪峰,像搓面团一样揉捻,和她仅有的两次性爱,他都很少像这样玩弄她的奶子,这种极其柔软的手感,很容易让人上瘾。
蜜穴一寸一寸吞下肉棒,直到顶到子宫口,丁柔才轻抒一口气,两只手搭在詹安流宽阔的肩上,上半身微微向后仰,缓缓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这种可以自己控制的体位她很喜欢,眉梢逐渐带着欢愉,上挑的眼角妩媚多情。
她是爽了,詹安流并没有得到太大的快乐,肉棒还有三分之一没有插入里面,女孩的动作慢吞吞如小孩过家家一样,他的欲望没有降下,反而越来越旺盛。
运用得当这个姿势两个人都会很爽,偏生丁柔只顾着自己,她用力捏住詹安流的肩,小口的喘息,粗圆的龟头反复碾压着她的子宫口,快感宛如一阵清风徐徐累积,她终于忍受不住小声的低吟“嗯啊”
詹安流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将浅黄色的内衣往上一推,顾不上两团晃动的雪峰,两手禁锢在她的腰肢处,一个着力往下压,肉棒毫无预兆直直戳到子宫深处,被他这么一顶,说不出的感受让丁柔浑身酸软,迷蒙的水眸气恼地瞪着他,委屈的指控“你做什么!”
他还问他做什么?
詹安流懒得搭理这个自私的女孩,耸动臀部,粗长的肉棒一次顶得比一次深,直撞得丁柔神魂颤抖,凳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刺耳难听。
他干脆托着丁柔站起身,用自己惊人的臂力托着她往上抛,丁柔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像只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他,唯恐自己从他身上甩下来。
詹安流依然如故,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有半分的停顿,朝天翘立的肉棒一进一出进攻蜜洞,带出大量的清液。
“詹安流轻点唔这样太深了我不行了”她微仰着潮红的脸,双手死命圈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当自己是破布娃娃麽?
她也是有重量的好吗!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詹安流完全无视她哀求的眼神,深沉的眸子扫一圈客厅,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