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地在她体内进出。她呜咽一声捂住了小脸羞得身子红晕越盛,娇娇沥沥的呻吟声止也止不住。
穴内深处的小口被急急的春潮淌得松软舒张,捣入小子宫的巨龙越发的肆意,一下下蛮横地刮擦着娇嫩的子宫壁,她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啊……不要……不要……”
他知道她的小身子如今已经能适应他,被欲望迫红了眼哪里肯停,低头温柔地吮吻她的樱唇,胯下却是丝毫没有放轻力度。
“呜呜……想尿尿……”兰煦左右晃着小脑袋,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
“那煦儿就尿出来。”这么邪恶的话一出口,欲望竟愈发炽烈,胯间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猛涨一圈。
“你坏……你是坏人……”
“啊!”
随着她短促的一声尖叫,一道清亮的水柱从紧窄的穴口激射而出,滋的一声浇在他的小腹上,粗硬卷曲的毛发全染上了一片晶亮。
还未待反应,穴内一阵猛烈的抽搐将龙根狠狠缚住,里外两张紧窄的小嘴儿拼了命地含绞,他激爽得毛孔舒张腰椎酸软,一时不察竟然生生地被她夹射了,滚烫的龙精一滴不剩地全喂入了小小的子宫。
待他回过神来,不由得生出得意的狂喜,小宝贝竟然喷潮了,可见她被操得多舒服。他俯身将小小的人儿圈在怀里,细细密密地吻她汗湿的小脸,心间充斥的全是浓情蜜意。
兰煦抽搐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却并不回应他的吻,只顾低声地哭。他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舒服不应该是这样哭的,难道伤到了?他急忙抽出半软的肉棒,将她抱起来低声地哄:“煦儿不哭,是不是哪里痛?嗯?”
她并不理会他,埋在他胸膛上嘤嘤地流泪,他又亲又哄了好一阵,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想打开她的腿心察看。
她伸手拦住他,抽抽噎噎地道:“没有受伤……尿……尿出来了……呜呜……”
他一听就明白了这小笨蛋的意思,她以为喷潮是失禁了,羞哭了呢。他捧起那哭得湿哒哒的小脸又亲了几回,耐心地解释道:“不是尿了,是煦儿太舒服了,喷潮了呢。因为你爱夫君才会这样。”
她眼睛红通通的像小兔子,咬着唇不肯听他的话:“你骗人,不要信你。”
他思忖片刻,把她抱了起来,她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四处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将人抱到屏风后的落地镜前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将她抱坐在膝上,正面对着镜子。玉白娇妍的胴体明晃晃地映在镜中,她羞得直往他怀里扑:“不要看,带我回去。”
他低笑一声,在她耳边柔声低语:“你身子还有哪一处夫君没看过,很美的,不羞。”她像小鸵鸟一样扎在他怀里不肯动,他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不是要给我生娃娃吗?什么都不晓得怎么生。”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呀,但是她又不敢反驳他,自己之前确实是很傻,他若不教确实这些事情是不懂的。
她嘟着小嘴,脸红得厉害,但到底没有阻止他把自己摆回去。他将她细白的玉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后两腿向两侧分开,然后催促她向镜中看。
这水晶银镜是西域进贡的,照物简直纤毫毕现,她只见自己腿心大开,那私密的秘处被捅开了一个小口,正汨汨地流淌着白浊的浓精,他抚了抚自己的肉棒,将重新硬起来的巨龙顶到了小穴口,她被惊得傻呆呆地不知道转开视线,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紫红的粗棒一寸寸地肏入了自己,直至连根没入,只剩两只饱满囊袋留在穴外。
他伸出一只手指,在她被肉棒绷的发白的花穴口绕着圈,用低低的嗓音和她解释道:“看见了吗小心肝,方才你喷出的水就是这个地方流出来的,不是尿尿了呢。煦儿太舒服了才会喷出来,以后夫君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的声音仿佛很正经,明明让她看着他插自己是多么淫荡下流不得体的事情,他用这种语气说出来她竟然觉得理所当然,小穴就是要给他的肉棒插的,自己的私密处是可以给他一边抚摸一边赞叹的。
他带着她的手,抚弄着穴口的棒身:“小宝贝舒服了夫君也高兴,你愿意夫君高兴么。”
她娇娇地扭身回抱他:“愿意的。”
他就着肉棒插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