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眼。
“我要回侯府处理庶务。”夏小雨低头不看他的眼睛。
无欢低下了头。
站起了身,竟觉得还有东西在里面一样,又肿又胀,这个男人往自己的身体里浇灌了多少东西,如果是危险期的话……以这个游戏的尿性,安全期也不安全。
夏小雨搂住无欢的脖子在他的唇边印上一个吻,“大师莫忘了修行。”
伸手搂住眼前的女子,将这个吻加深,无欢用昨夜新学的技巧取悦这个女人,修行是什么?早忘了,菩萨是什么?早就丢到九宵云外了,昨夜那销魂滋味,才是真正的极乐世界。
“我京郊有个温泉庄子隐秘得很。”夏小雨在他的耳边说道,“大师若是有空……去住上几日也是好的。”
几日?他恨不得住到地老天荒,一时间所谓的报仇都显得不重要了,他现在最恨贺兰永的是眼前的女人,是贺兰永的正室嫡妻。
温热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裙子里,唯恐自己刚穿上的裙子又被扯下来,夏小雨只得再次在他耳边承诺,“大师,五日后地藏菩萨法会我会再来如何?”
“住几日?”
“我婆婆在此定了七七四十九天法会,为尽孝道,我隔五日上山一次如何?”
“三日。”
“三日就三日。”夏小雨根本不敢还价,她真怕自己现在要走不了了,“求大师体恤,小女子真是不行了。”后悔啊,不应该引诱无欢,释放出凶兽啊。
无欢将脸埋进她的胸口,深深嗅闻着她的体香,过了许久终于抽出了手,“你走吧。”
得了赦令,夏小雨不顾身体的酸痛飞也似的跑了,她已经感觉到了无欢又一次情动,要是不走自己的小命怕是要交待在这里。
珍珠昨夜根本没有离开,而是提着灯笼握着火折子等着夏小雨,看着那一点灯光从明到灭,因为离得较远,只能偶尔听见暖昧的喘息,似近还远,像是一场春梦一般,她握紧了拳头一直等到被露水打湿的衣裙干了,才看见夏小雨从小屋出来,下了石阶,慢慢走到她隔近…
“夫人。”把披风盖到夏小雨的身上,珍珠都快要哭了。
“走吧。”夏小雨握着珍珠的手。
蓝氏回来的只比夏小雨早一点,媳妇没有早早过来请安,她只觉得轻松,否则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什么一大早的自己并不在房中。
“媳妇有心想要多侍奉婆婆几日,奈何婉姨娘有孕,秀容刚刚进府,家中怕离不开人,五日后佛诞日会再来侍奉婆婆。”婆婆脸上未施脂粉,透出十分的疲惫,皮肤却异常有光泽,看来昨夜也很幸福啊。
蓝氏轻咳了一声,“你去吧,昨日傍晚雨大,下山时小心些。”
和尚什么的,才是真正的妇女之友。
侯府还是老样子,过去被专宠的是夏婉儿,如今受宠的是秀容,只是这个秀容不愧是受过“专业教育”的,虽受宠却不霸道,甚至借着来月事,推着贺兰永往窦姨娘和贾姨娘屋里各住了两夜。
小小举动让她的人缘出奇的好,府里的人都说婉姨娘连怀孕都霸着侯爷不放,秀姨娘比她强多了。
夏小雨给她点了个赞,专业的就是专业的,争宠、搞山头、拉拢人心手段不低啊。
除了心里点赞之外,她额外赏了秀姨娘一匣子首饰,又在她的份例里加了一支鸡腿。
首饰什么的并不出乎秀姨娘的意料,加鸡腿是什么意思?夫人在暗示什么?秀姨娘陷入了沉思。
唉,玩梗无人懂也是一种寂寞啊,叹息了一声之后,夏小雨想到了夏婉儿,升米恩斗米仇,看故事背景夏菲儿给了夏婉儿太多,以至于让夏婉儿觉得“分享”她的丈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告诉她贺兰永真正的白月光是谁。
“夫人,侯爷派人来传话,今晚要在正房用膳。”珍珠神色复杂地说道。
夏小雨脸色一变,“他来干什么?”
“侯爷也许是醒过味儿来了,知道了夫人的好,秀姨娘还时常在他面前说您的好话。”
夏小雨抚额,这个秀容,有点过于“敬业”了,她以为自己找她进府的根本目的是争宠吗?不是啊……“叫人传话给秀姨娘,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