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深窝里他又吸一口,是奶香——怎么她的奶会香?还是她现在就能流奶汤儿?
他想不得这些,一想就情欲高涨起来,激得他如猛浪拍地,一波波往上涌的,他哪承得住这个,整个人都滚热,上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
他揉他搓,他去探她的底,她腿缝的一隙,怎地黏湿得出了水……热甬肉道,如潮如泞,她越湿热,他越耸臀欲入——入也入不得,紧得很,她嘤嘤叫:“いたい……(疼)”
越叫他那物越硬,一面想着仁慈,要缓点轻点,一面却想破坏,要冲要撞,占有她,挤开她层层的肉褶往里拼了命往里钻——男人呐,半面禽兽半面佛。
日本ainu人的传说——男人的铁男根总要与女子密道中的恶魔齿进行一番斗争,他钻进去就要斗,斗上斗下,斗天斗地,那细小的碎碎的牙齿磨了他的肉头,咬住那一茎根不放,他越动越有钻心的折磨——忍不住呻吟——妹妹,别咬,别咬我……她呢,似痛又似享受,皱着眉勾着小脸,大汗淋漓,小嘴奋力发出气绝的呼声——“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哪!雅蠛蝶!”
热泉滚涌,浇了他一腿,他往下看,不得了,底下怎么全是她的鲜血,红艳艳一滩,而他的铁男根也被截断了,鲜血喷涌,是被她的恶魔齿咬掉了。
他大叫一声,向后栽去,这一栽,他从床上一下子弹起——全部的颜色都褪去了,尖叫声也没了,只有他在黑暗里喘着粗气的声音,还有他艰难吞咽刚才只是一场梦的事实。
无力开灯,他抱住头,脊背还冒着冷气,额上却全是汗,再一动,才发现裤子里全湿了。
“妈的!”他羞臊又愤恨地伸手扯过床头上的纸巾,低头去整理自己,越整理越来气,最后气得把一团纸攒成一个球一掷腕,那纸团稳稳当当落在远处的垃圾桶里。
“我特么是变态吧!”他捏眉心,捏得通红,拿手机看,凌晨四点。
平稳了呼吸,他关上灯倚在床榻上便再也睡不着了,索性来了一根烟。
酒后的脑子清醒得跟在冷水里泡过一样,他甚至都想到莉央被他压在底下时涨红的脸和白嫩脖颈的强烈对比。
那时候,他说:“叫你勾引哥哥,哥哥都想干你了……”
莉央一怔,小脸迷糊。
幸好她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