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靠的还得是武力。”
在这些绝世高手眼中谢眸自然明白自己弱质如病鸡,她也很客观的面对着这个严峻的问题,可这一切都是在他们关系尚未明朗之前……
战秋狂的位置在她心里排到了最前面,再听他说这些话便有些刺耳了。
谢眸不甘示弱:“我是不会武功啊,那爷爷都放心让我出了莫停留。我在江湖上又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谁也不会为了买我一条命耗侈千金,谨言慎行是必然,畏首畏尾就太过窝囊了吧?”
战秋狂差点被她给绕进去,干脆甩开她的话头,径自倒回去说:“就拿闯火海这事来讲,就算出事也是我爹,是百里家的事,你跟他们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
谢眸心猛然一沉。
你也说过,他是你爹啊,怎么会与我无关呢……
若不是因为你……
她很快苦笑道:“是啊,反正一切都逃不开百里家主的谋划,若不是天降大雨,他这场诈死恐怕要诈到你与水凌波较出个高下后。拿着自己儿子性命谋事,真是个冷血的爹。”
这番话本是为着替他不平说出口的,可在此刻说出来,战秋狂却多了心:
没错,大概是他太蠢了吧。
一个女人不愿躲在男人身后让他为自己遮风挡雨,这说明了什么?
恐怕是这个女人从未真切的在他身上找到过安全感。
十八岁之后的多少年月里,他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像他这样的人,大概是不适合去保护谁的。
就那么浪拓恣肆的活着也挺好的。
直到她陪着他走进山林,在山寨的台阶上分了手,她再失而复得的出现在百里家的后门口,浑身脏兮兮像在泥塘里打了滚的花猫,眸子里却闪着清澈的光芒。
他竟然也觉得,为了这双清如秋水的眸子,应该还可以再勇敢一次。
她从不避讳屠昀司对自己的帮助与保护,在竹林分手之时,在倾盆雨幕之中,她安然的靠在他的肩头,沉静柔和,敛去眼底的所有防备与警觉。
战秋狂的心情坠落到进入地道迷路的那一天,他想保护她,这种想法却是妄想,她根本连这个机会都不屑给他。
怀揣为百里家分忧之心,却被自己的爹算计入局。好容易再次萌发出想要保护好一个人迫切的心愿,人家却不领情。
他突然觉得自己从计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