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自然不会像沈月那般追根究底,那些他有了自己理解的事情,就不会特意再去确认,所以他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小谢姑娘很聪明,她也不会让自己处于险境。再说月儿还在她身边呢,她们会相互照应的。”
他虽然一直很想撮合自己的妹妹与战秋狂在一起,但感情的事总归不能勉强。
这样看来,即便有天谢尔爱上别人,他也只会默然祝福吧。
沈辰垂了垂头,却将手中那点亮光执得更高了。
左边的路往前走了不消一刻,路口是愈发的敞亮。他们居然还在角落边的地上翻到了水囊。
二人又走了半个多时辰的光景,战秋狂几乎已将所有耐心都走完,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门。
满是岩岗石壁的环境里凭空生出一道木门,总觉得诡异无端。
沈辰提剑要去开门,却被战秋狂一把推到了身后:“我来。”
他先是将长刀推出刀鞘两分,才伸出手去缓缓推开了那扇门后。
门后是个空间不大并不宽敞的房间,角落里有张破床,地上堆了几个鼓囊囊的布袋。
沈辰将剑错在身侧,与战秋狂交换了个眼神,走进屋内点燃了床头边的油灯。
战秋狂持刀警觉,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布袋里装满了干粮以及盛满了水的水囊。
沈辰有些难以置信:“这条路的尽头就只是个房间?你哥人呢?柯岑人呢?月儿她们呢?”
别人且不说,就说百里夏烈,两个时辰前他们看着他钻进了左边这条暗道,活生生的大活人就此凭空消失在了地道里?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战秋狂也是面色凝重,他边从布袋里翻出几个棒子面掺杂着的干饼塞进了怀里,边低头用刀敲了敲地面,敲击的地方响声空洞,他很快得出结论:“这屋里还有机关。”
沈辰二话不说去床头摸机关了。战秋狂却是不急,翻出个水囊打开闻了闻,立刻笑道:“这柯岑还真是会享受,逃难不忘喝酒。”他从袖间拨了根银针伸进囊中探了探,见安全无毒,便提起来畅快的灌了两口。
沈辰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酒?”
战秋狂从袋子里翻出个满的水囊扔给了沈辰:“谁知道下面有什么东西等着咱们?吃饱喝足才好养精蓄锐!你带两壶酒,我带些吃的,以防不时之需。”
他拿着粗糙的饼子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