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玉般的乳儿铺着一抹梅花般清淡的粉色,梅之薄情,无可趋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像美丽如她,冰清玉洁如她,迷得他六神无主。
目光来至她那两瓣比花儿还娇美的唇瓣,他多想能好好的享受属于她心甘情愿的香吻,就像与其他夫妻一样。
沉月俯下身,舔走玷污了圣洁凝白的胴体的血液,手揉捏着两团绵软,他的下体早就叫嚣着要跳出来发泄。
他随手解开裤子,露出了粗大的昂扬,朝天高高立着。赵见珑恰好睁开眼睛,吓得眼睛又紧紧闭上。这根丑陋的东西就是这个恶魔作恶的利刃,每次都狠狠的破开她的身体,让她痛苦不堪。
不知是不是药丸在发作的作用,平日她觉得恶心多过于情动的唇舌,如今湿湿润润的落在身上,竟觉得舒服极了。可能是阳光晒下来的缘故,她的身体在不断发烫,埋在体内的珠子稍有滑动便麻痒不堪。她甚至有种想要呻吟的欲望,想到此,不由得咬紧牙关,极力去压抑。
沉月把她的小足含到嘴内,十根脚趾皆是公平的给与抚弄,他留意到她的过度激烈的呼吸致使胸脯的乳波不停摇晃,紧蹙的细眉并不是刚才那般痛苦,而是像是在忍耐什么。
火热的唇舌一路舔舐到少女的身体最宝贵处,那朵盛开着的花骨朵在无声的邀请他的造访。沉月凑近,在日光下可以清楚的见到两瓣小小花唇上的皱褶。他轻轻的吹了一下顶端稀少的绒毛,刻意告知她他在一点点侵略她宝贵身体的事实。
赵见珑颤栗着,绝望的叫道:“别啊……沉月,放过我好不好?”
“好。”
赵见珑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轻易的退开身,并且真的整理好了衣物,神容平静极了,就像之前的一切都是恶作剧般轻松。她知道他的情绪比风雨变化还快,却从未试过在情欲的时候会放过她。
她紧紧夹住双腿,忐忑的抬起身,发觉手被绑住了,迟疑的问道:“那……绳子。”
沉月轻柔的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爽快的解开了绳索。赵见珑震惊并且谨慎的盯着他的动作,抱着膝盖紧紧的蜷缩着身子。她的衣物已经被撕破了,难道要这样当着他的面,赤裸的走回屋里?身体里那根珠子在挤压着,随着她的呼吸滑动,涨的不行,她多想什么都不顾及,一把扯出来算了。
沉月坐了下来,取下腰间的酒壶,低着眸,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入眼内,只是悠然的喝酒。
见此,赵见珑决定离开,反正他哪处都看过了,这样的僵持最难堪的是她自己而已。她放开腿,脚才踩下地面,却软到跌了下去。她吃疼的趴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不吭一声的扶着石凳,却依然无力站起来。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在发热,并不是那种头昏脑涨的热,而是发肤的热,私密之处因为挪动的时候,珠子间起的摩擦而舒畅难忍。
她控制不住的夹着双腿小幅度的摆动,不知是想探究还是想追求,身子因刺激而布满红霞,嘴里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珑珑,你不是要走吗?”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的捏着白瓷酒杯看着她,明知故问。
听到他的声音,赵见珑有了一丝清明,咬着唇瓣,压抑着出声的呻吟。那快要探到下体的手也僵住,抬头迷蒙的凝着他。
他依然没有一个动作,实则勃发了许久的欲望只是被衣衫遮挡住看不出来,只有他知道强忍下的疼痛。他想等她开口要他,真的需要他。
赵见珑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明明是愤怒的,眼神里却是欲求不满的旖旎;她想骂人,出口却是媚声。“沉月……”
沉月听到她的媚叫,魂魄都快被勾引走了,立马蹲下身,温柔的道:“珑珑,我抱你进去好吗?”他拨开了掉落在雪颊边的发丝,绕上了她的耳后,露出整张精致清丽的小鹅蛋脸。
“不要……”赵见珑本意是挥开他伸过来的手,但是碰上去的时候,却顿住了,他的手指还在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的手背,挑逗着她几近脆弱的神经。
好舒服……
她的身体无法抗拒,任由他抱着自己,并且在身体和他贴近时,忍不住四肢缠在他的身上,那在空气中寂寞了许久的乳儿在被压平时舒服得很,裸露的花户在他的衣物间摩擦,沾了一大片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