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滑落出一样。
於是,被尚淞拥搂着,才在葡萄山丘上走了一段路,碧碧就已经跟不上他的步伐,她的双腿酥软,根本使不出力道,要不是尚淞搂着她,恐怕她早已跌在葡萄园的草地上了。
「怎麽?很难受吗?」尚淞低下头,在娇妻的耳畔邪佞轻笑。?
她蜷缩在尚淞怀里,被揽住了腰肢,放缓脚步步行,那颗蜜穴里的葡萄已经折磨得她根本无力回答。只见她的粉额上布着细密汗珠,随着走动,花穴中的葡萄也会跟着滚动,摩擦着她的肉壁,弄得她爱液直泄,把她的底裤都弄湿了。?
「我的碧碧。」他着迷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瞧她气喘吁吁,脸颊泛着红晕,就连眸子也蒙上水光,妩媚模样让尚淞的浑身都充满火热。?
於是,当他们爬上斜坡时,随着她躬身上山,微微撅起了小臀,他的大手也不安分地滑进了她的裙摆,来到了她的内裤外,不经意间一触碰,就立刻摸到了一片湿腻。?
这时,他们面前走来了一行给酒庄前来采摘葡萄的果农,这些背着箩筐的人们见到新婚的费尚淞和夫人碧碧,兴奋地冲他们挥手致意。
碧碧慌乱不已,顿觉下体更加不适,羞红泛起整个脸颊,她窘迫地依偎在了尚淞怀中,抓住了他的手臂。
尚淞隔着葡萄藤架,冲着果农们友好地回礼,说着:「我旁边这位现在不仅是我太太,也是这座葡萄园的新主人,请多关照。」
果农们呼喊着「碧碧」的名字,热烈回应。
可也就在这时,尚淞的另一只手却故意从她的臀後探入,用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往最湿的花缝一压,推挤着里面的葡萄,让湿淋的花瓣更用力收缩。?
「唔!」她没法再走动,停在了原地,差点隐忍不住发出呻吟,她哀求着仰头望着尚淞,要他停止,浑身酥麻的她虚软抽空般靠在了他的怀里。
当果农们离去时,一抹邪意掠过了尚淞的眼底,看她被葡萄欺负够了,於是他弯腰,一把横抱起了她。
「呜……尚淞……我好难受……」?
尚淞环抱着她,走过了葡萄园的花架密林,半途,被裹在怀里的娇妻碧碧已经受不住地扭动着,他轻声慰藉着她,朝着酒窖的方向走去。
碧碧的美眸覆上一层迷离雾水,她难受地眼眶都涌出了泪水,她的身体炽热,下体好湿,感觉自己快被那颗葡萄折磨透了。?
?
接着,尚淞将她抱入了酒窖,踏入进去。
「葡萄要来发酵了。」他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呢喃。
虚软的她睁开眼,环顾着整座酒窖。
费氏酒庄的酒窖建造得宽敞气派,圆形的设计犹如古罗马角斗场,气势磅礴。这里成列着上百个橡木酒桶,爲了不让葡萄酒沾染任何多余味道,所有葡萄酒都用全新法国橡木桶陈贮。
法国橡木的木纹粗细和香味各具特色,根据不同的葡萄品种,各种橡木桶的用途也不同。
在酒窖中,白葡萄酒需要在橡木桶中陈贮几个月,而红葡萄酒则需要一两年。
可是现在,他可没法让他怀中的娇妻等那麽久,尚淞现在就想即刻要了她。
事实上,这座酒窖也经常举行晚宴和音乐会,而现在,就是只属於尚淞和碧碧的盛宴。
他将虚软的碧碧从怀中放下,放到了橡木酒桶上,让她分开疲倦的双腿,跨坐开来。
「这麽难受吗?」尚淞低笑着,酒香味弥漫着整个酒窖。
她的绵软小臀紧贴着橡木桶,葡萄酒在酒桶内氧化,酸味随之改变,产生含有芳香成份的甘油,酒浆色泽也发生变化,因而口感更加圆润顺滑,色泽更加瑰丽。
此刻的尚淞也越发期待着她的发酵。
「呜……那颗葡萄……」她难受地扭捏着身子,这还是尚淞初次见到她迷醉的表情,让他着迷地凝视着她。
他掐住她分开的双膝,内裤早已湿透,隐约还能看到她的私穴在不住翻滚吞吐着那颗情慾葡萄。
「好湿好胀……葡萄一直推挤磨着人家的小穴……」她低吟道。
於是,尚淞边褪去她的裙装,让她袒胸露乳,边扯下了她最後的遮羞布。
「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