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看谁都像是在俯视。漆黑的发丝像灰鸽的羽翼一般在脊后张开,马奔跑带动了它们的起伏,缠绕着光仿佛要漂浮起来。
那画面霍豆很想再见一次。
他将头抵在书架上,闭着眼,鼻息重重地吐出,拂动尘埃。
龙的心脏啊。
我带给你。
等着我。
―
伊莱恩的电话让颜凉子心神不宁。
她同时还发现了一个糟糕的事实。居所里一切通往外界的出入口都被封死了,她无法自由出入。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豢养的宠物。强烈的不安立刻压沉了呼吸。
至于墨潋这么做的原因,颜凉子不清楚。
她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却找不出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钟表上的指针转了三圈,叮铃铃的报时声在寂静中异常刺耳,颜凉子突然想起储藏室里的情趣用品还被自己随意扔在地上。
说实话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致去享受性快感了。
颜凉子重新来到储藏室,打算把那些被她翻乱的工具简单收拾一下。
突然有黑影自后方投下,和木架一般高大,将她整个人彻底覆盖。
就像小白兔被云层中金雕展平双翅投落的阴影锁定,颜凉子一惊,就想挣扎,却在那之前被牢牢地圈住腰肢捂住双唇按在木架子上。
架子发出格拉声,东西摇摇欲坠。
雕旋飞下来,弯爪如钩将无力反抗的柔弱小动物轻易攫取。颜凉子的身体被禁锢在了宽大的胸膛和面前的架子之间,逃无可逃。
“唔嗯……”她在对方的手指间嗫嚅着嘴唇,含糊的咛叫和吐出的热气盈满了指缝,在他的掌心拢住的弧形空间里打转,那一小块空气顿时被染得暧昧湿热。
颜凉子注意到了对方衣袖上的银丝刺绣,几乎在一瞬间就确定了他的身份。很多次性爱中她是咬住墨潋的衣袖哭泣着被送上高潮的,理所当然对他袖口的刺绣花纹有着极其深刻的印象。
“不要吓我……”她小声说着,推开他的手。
墨潋用手臂环住颜凉子的腰,让她线条纤细的背严丝合缝地贴在他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小姑娘,玩得开心吗?”他在她头顶低语。其实稍微联想一下颜凉子尝试抚慰自己时羞怯又渴望的表情,就足够让人欲罢不能了。他这一整天都忍得很辛苦。
颜凉子矢口否认:“没有……我没有!”
“这样啊……”墨潋轻轻地笑了笑,胸膛震动,惹得怀中小巧的身体轻微战栗起来,“觉得不好意思?”
“嗯……”颜凉子轻声应着,“我……”
太多想质问他的事淤塞在喉间,却没有一个能从嗫喏的双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