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她胸前温软的皮肤,将她的体温吮进唇间,声音相贴的肉体间沉闷地响着,仿佛是从幽深的井底传来,“我一直想割除墨潋身上曾碰过你的每个部位……将你抢夺过来,如果可以的话。”
“您这样让我很有负罪感……”颜凉子仰起头讷讷地说,伸手推了推占据着她身前的墨梨,手臂有些使不上劲,当然也撼动不了对方的身躯。
或许是因为在梦中,今天的墨梨格外不正常。说起来会梦到这种事的自己……是挺可耻的。
“别这样了……放开我。”颜凉子企图劝说他。
墨梨咬住了她的内衣,尖利的牙扎进柔软的布料里,像是要把它撕开。
“停下。”颜凉子越发紧张。
“嘶啦――”
衣服撕裂的声音响彻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一同被撕坏的似乎还有其他的什么。颜凉子惊惧地闭上了眼睛,胳膊用力护住胸口,不管不顾地往墙角缩。
隐隐有叹息灌入耳中,像泛起微澜的湖水,很快平息下去。
寂静。
一片寂静。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墨梨已经消失了。视线清明,与梦中的模糊截然不同。
梦醒了……?
衣服完好无损,她抬头望了望四周。
白色窗帘在风的吹拂下像海浪那样涌动着,空荡荡的教室笼罩在傍晚柔和的阳光里,窗外蝉声嘶鸣。
梦醒了为什么她还在这里?
颜凉子心脏一抽,向桌上望去。她的手边躺着一支没合盖的笔,一张表被她压在手肘下。她想起那是交换生的评估表,平时成绩和考核之外还需要额外申请到一位教师的评估。表上有许多字迹,如潺潺流水,不像是她写的。
颜凉子想起刚刚梦中墨梨曾握着她的手写字。
也就是说……
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颜凉子揉了揉眼睛,感觉头有些晕。
虽然墨梨引诱过她许多次,但却从来没真正使用过强迫的手段――从这点上来看他与他的胞弟倒是不太一样。
颜凉子的脸慢慢红了一些,同时有些烦躁。她并不厌恶墨梨,只是对这种暧昧的关系本能地排斥。在多数伦理或电影中,这种关系都像雨后树根边温暖潮湿的土壤,不知不觉中就会滋生出数量惊人的菌虫。
她处理这类事的原则基于所有看过的虚构作品。
毕竟在此之前她没有恋爱经历。
“叩叩。”
有人敲响了敞开的教室门。
颜凉子的思绪被打断了,她抬头看到了怀抱一沓文件的林檩径直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