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捏了捏我的乳尖儿,看我立刻低喘了一声,将我推倒在地板上,直接用手指插进花穴,粗暴的抽插。
我收缩着甬道伺候着他的手指,低声淫叫着,“啊……爷干死奴了!奴要更粗更大的!”
王爷随手拿起一柄如意,借着刚才手指插出来的淫水狠狠捅进我的甬道,更加用力地抽插我,直到我失禁一般喷出大股淫液,他才将那如意抽出往旁边一丢,转身出去了。
我知道,他大约还需要布置一下。
天快黑的时候,我穿着华丽的礼服,与王爷一道坐车进宫。
马车里,王爷将手探进我的衣襟,发现我在礼服里面什么都没穿,身上还绑着他早上给我捆的那根丝绦,满意地亲了亲我的脸颊,大手将那双大白兔拉出衣服,开始揉捏我的乳尖。
我压抑着嗓子里的呻吟,将胸朝他挺了挺,两只手将王爷的宝贝拉出来,轻轻抚慰。
王爷的宝贝很快就精神百倍,我两腿盘上他的腰,撩开裙摆坐下去,将他的宝贝纳进花穴深处,开始摆动腰肢。
王爷捏着我的胸脯,闭着眼享受我的服务,嘴角带着一丝慵懒的笑。
马车不紧不慢地在路上走着,我缓缓摇晃腰臀,胸前的奶子荡来荡去,上面的红樱被王爷捻得肿胀起来,高高耸立着。
街上熙熙攘攘,盖住了我压抑的浅浅呻吟。我逐渐加快速度,将王爷的肉棒夹得更紧。那条坚硬的肉棒往前猛地一耸,穿过宫口,将精液洒满花房,这才缓缓退出。
我俯身,小心将王爷的宝贝舔了一遍,这才帮他穿好裤子。
王爷单手揽着我的腰,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我的奶子,是不是拎一下软下去的乳尖儿,让它重新红艳艳地耸立起来。
“爷,如果您真的得到了她,还会要奴在您身边吗?”我低声问,眼里有了泪光。
“别问傻问题。”男人漫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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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尉迟臻,字居美。
对外,我是王爷的王妃。
其实,我是他的奴。
他从来都没有当我是他的妻子。
王爷娶我进门的时候,我十二,他二十。
我们相差了整整八岁。
算起来我们大婚已经六年了。
自从成亲,他在世人眼里,对我爱重得很。我们可以说是举案齐眉的恩爱夫妻。
但这六年里,世人看不见的地方,我过的是一个奴的生活。
他慷慨地赐予我他的阳具,只要不是彻夜聚宴,他十有八九会在我房里过夜。
他霸道地左右我的意志,让我依赖他,仰慕他,离不开他,但是从来不会让我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