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
"是呀是呀。"赵武嘴巴没赵柳利索,只能一个劲点头。
不想那西域美人竟然直接上前踢开赵柳,"你的意思是我还冤枉你们不成!被看的人是我,损失的名节也是我,这种事情我会乱说吗!"
"这……"赵柳半躺在地,手束在背后还起不来。
"花娘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啊。"
那西域美人便直接哭着投奔进祁元轩怀里,"呜呜呜,殿下您可要为莎莉做主呀。"
祁元轩抱紧莎莉,看向凡墨。
"父皇让你带领京卫军是为了京城治安,维持秩序。你倒好,纵容手下的人监守自盗,以下犯上。你这京卫副使是怎么当的?"
原来今日这场戏却是冲他来的。
凡墨心思浮动,面上还颇为镇定。
"依军法处置,两人各领二十鞭,如果三殿下不满意可自行处置。然,属下放错,亦是我这长官统领不当有所失职,在下这就回去写封折子上报,让皇上定夺。"
京卫军是皇上直辖,让父皇定夺倒是也说的去。
祁元轩笑笑,凡墨这锅甩得倒干净。
"父皇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理会这等小事,再说凡副使掌管数万京卫军,有几个管教不好也实数正常,我想便是父皇也不会怪罪下来,我又怎能怪罪凡副使呢。"
"多谢殿下开恩。"
凡墨行完礼,便喊道,"来人,把赵武赵柳拖下去领二十鞭,断三月俸银。"
祁元轩推开两个美人,走了下来。
"其实这次我回城却还有一事要凡副使帮忙。"
"殿下但说无妨。"
祁元轩背手,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板。
"你也知我先前去杭州路上遇了刺,主谋到现在都还没抓到,回来难免要小心一点。所以此次回来还望凡副使先暂时保密。"
……闹出这么大一波,又如何能保密。
"下官定当竭尽所能。"
"有劳凡副使了。凡副使一直在京中,可有听到案子的新消息?"
"下官不知。"
"嗯,凡副使不知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也不归你管。但有一件事情,你肯定知道。"
"下官不甚明了,还望殿下指点。"
"你近日一直守在城门,兵权调动,人员进出都经过你手。你可知清竹光慧大师已入京?"
凡墨一惊,"这,下官确实不知。光慧大师是先皇之后,早皈依佛门,照理无特殊召见不得入京,又怎会突然来京城。"
"先前刺杀我的人便有清竹。我本派人追捕他,不料却让他跑了。"
"此事非同小可,殿下可上报过?"
"不曾,清竹身份敏感,没有完全证据,我亦不想惊动父皇。毕竟现在朝野上还有不少前朝旧臣。只是担心他此次来京有所意图,特来提醒一下凡副使。毕竟人要是在你手中溜进去,真出什么意外,父皇怕是要怪罪下来了。"
"多谢三殿下提点,下官这就派人着手此事。"
凡墨捉摸不透,三殿下不刺探太子情况,反倒扯了清竹进来。难道他一前朝遗孤还会想光复皇位?
"好了,时候也不早,本殿下便先回去了,凡副使也好生歇息吧。"
"恭送三殿下。"
凡墨将人送到门口,回来后脑海里却不是什么三殿下,太子清竹,却是苏桃。
他想起苏桃说清竹夺了她第一次,那时他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