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她却已经能察觉到花穴的湿濡。
难道,她真的是个淫荡之人么。
一场吻又深又长,等结束后苏桃才发觉自己坐到了凡墨身上,胸前衣襟已开,淡粉的肚兜包裹着两团嫩肉,高高耸起,顶端还凸出两点,尤为显眼。
苏桃看着还衣冠楚楚的凡墨,连忙将胸口抱遮住,想下来却被抱得死死的。
好一会儿凡墨视线才从她胸口移开。
"方才的水喝着可还热乎?"
苏桃面色一红,方才喝了那么多,也不知是水还是唾液。
"怎么不说,可是还想喝。"
苏桃连忙摇头,"不想,呃,热乎。"
"可喜欢我这般喂你?"
"不喜欢!"苏桃瞥了他一眼,又说道,"谁要喝你的舌液,恶心死了。"
"我倒觉得你的津液香甜可口,怎么也喝不够。"
"无耻之徒。"
凡墨抱着她往床榻走去,"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无耻之徒了。"
"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凡墨将她放下,盖了一层被褥。
苏桃连忙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缩到床最里面。
"你要是,要是敢乱来,我就真喊了!"
凡墨没作声,在床边坐了一会,说道。
"我近日一直想到你。我从没这般念着一个人,还想也许过两日便好了。结果,我更想你,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
苏桃没吭声,他又接着说道。
"自然,这里也很想你。"
苏桃见他一脸正经地指着腿间隆起的东西,羞得不行。
凡墨却不肯她逃避,"本来我白日的时候还下定决心非要纳你为妾不可,让你天天只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我就能日日夜夜看着你,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苏桃倒吸一口气,有些害怕蜷缩起来,丝毫没有女子被告白的娇羞。
凡墨不由有些苦笑,"本来我是胸有成竹而来的,却不想令尊大人虽是商人却极有节气。我提出漕运渠道和引荐担保皇商都被令尊婉拒了。"
苏桃怔愣,眼眶有些泛红,虽然她不怎么关心家里事情,但也听娘亲说过家里为了皇商的引荐和担保四处奔波,更别提爹爹一直以来想有自己的漕运生意,只是到京城的漕运都归朝廷管,也是有门无路。
"那时,我才想明白。你亦是有些父母之人,亦是从小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我不该这般随意折辱你。所以你今日要是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
"真,真的?"苏桃有些难以置信。
"可我亦不想这么放弃你。虽然我不能给你正妻之位,但也绝不会让他人随意折辱你。你可愿意?"
苏桃还没回答,凡墨又说道"你不必急着回答我。这几日我会经常来看你,我是想真心实意待你,希望你能考虑清醒。"
"我……"
"今日便算了,我先走,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凡墨便翻窗而去。又在院子的角落站了一会,然后才看见那张小脸探了出来,随后把窗扉禁闭。
他不由深深叹口气,如果苏桃还是执意拒绝,他真能放弃么……
苏桃将窗户关好就回到了床上,想着凡墨说的话,又想到他的吻。
那么深那么用力,像要把她吃掉一般。
他一定很想要,裤子都撑得那么高。那么大的肉棒憋在裤子里一定很难受吧。
苏桃嘤咛一声躲进被窝里。
她怎么能去想那种东西!羞死人了
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