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有点凉。苏桃稍微有点清醒,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臀部。
一个来不及,巨大的肉棒就挺了进来。
"唔!呜呜"苏桃上半身顶着墙,忍不住引颈呻吟,久久为止,直到下面那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挺进来。
男人上半身随着肉棒挺进也压在了苏桃身上,声音也变得些沙哑。
"小骚货,堵着嘴都叫这么大声,想让大家都看到你被我操吗?嗯哦,小穴真暖,真小,正紧紧咬着我呢,哦,是不是舍不得我走,给你,都给你,大肉棒给你吃个够哦,你这贪吃鬼。"
苏桃被说得又羞又恼,想辩驳但到嘴边又堵成支离破碎的呻吟,试着伸手拿嘴里的手巾又害怕真被别人听到,只觉得腿心那根肉棒一直捅她,插她,这酸麻的感觉似要突破她的牙关,让她放肆而浪荡的尖叫。
"哎哟哟,又咬我"男人倒吸一口气,又抱得更紧,几乎是要将苏桃融进他身体一般"这么爽,怪不得,怪不得。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荡妇。"
苏桃没听清楚他说的话,只发现男人上半身已经不再压着她,两只手紧锢着她胯间,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腰臀,任他的巨龙破穴而入,进进出出。
这姿势插得极深,且翘起屁股求操得模样也让苏桃极为难堪,两只手只能也扶住墙,否则就被臀间巨大撞击给撞到墙去了。
苏桃紧紧咬着口中手巾,不知是口沫还是汗液的顺着嘴角流下。她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只是跟着娘亲来参加将军府老夫人的寿辰,为什么又会被一个男人按在假山里疯狂操弄着,她甚至不知道跟她做夫妻之事的人是谁,长什么模样,多大岁数,自己却乖乖挺起大屁股,任由男人的肉棒把她插得汁水横流。
其实到现在苏桃已然可以转头去看看欺辱她的人是谁,只是她不敢,甚至有些自欺欺人。
也许这只是她一场荒唐的梦境呢?
"嗯小骚货被操得爽不爽,和野汉子在别人后院的假山里偷情爽不爽?要不要野汉子射你一肚子精水,射得肚子大大的?"
"呜呜呜"苏桃疯狂摇头,终于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双眼瞬间瞪大。
居然是严舒。
严舒见苏桃转过头来看他,也不急,反倒笑得一脸桃花,还把她嘴里的手巾给扯了出来。
两只手又把苏桃抱在怀里,捏着她的丰乳,"嗯看见是我有没有很高兴呀?"
"嗯"苏桃轻哼着,下半身被轻轻摇着,像是小舟般荡着他微醺,也能说出话来了"谁会高兴,讨厌你。"
"呵呵,真讨厌?"严舒咬着她耳朵,"真讨厌,那万一是个低贱的下人,你就高兴了?"
苏桃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