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疼,只是涨得不得了,穴口紧绷绷的,好似下一刻就要被肏坏掉一般。
“轻、轻点……”女上位导致男人的巨物深入地更加厉害,好似小巧的子宫颈都要被捅开一般,吓得小少女双手搂着贺白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不愿让男人入得太深。
贺白也没打算头一回就将笑笑的小子宫给肏开,一点一点慢慢来,先将她日得松软一些,以后的日子还长。
她怕被入得太深,男人却嫌她太浅,在不强行肏开她小子宫的前提下,贺白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用力顶弄着她深处的子宫颈:“太轻的话哪里会有效果?”
说着又将她的腰往下压,恨不得将整根巨棒全塞进去的架势,日得小少女哀哀求饶:“啊啊……疼……轻点……啊……”
男人却又快又狠,比她臂膀还要粗壮的巨物飞快地在她腿心进出,入地她连连求饶不止。
她哪里会是贺白的对手,才被捣弄了几下便软了身子,小脸贴在男人光裸的胸膛,双手也没力气了,软软搭在他的肩上。
她其实是不疼的。
贺白没有弄伤她,她又喝了千日缠,身子敏感的要命,被男人一碰就又湿又软。
肉棒入得虽然又深又重,但每一次都撞到了她最敏感的子宫颈,强烈的快感超过了胀痛,她应该是快乐的。
“只有疼吗?”贺白才不信她的话,那张饥渴的小嘴儿一个不停流着爱液,捣弄两下就能泄出湿滑淫液的小女人媚得不行,哪儿像她说的那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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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hhh)
他技术极好,光是简单抽插就让小少女哭叫求饶了,转动着棒身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有技巧地入了好几下,笑笑又一次痉挛着泄出了一波爱液,浑身软得不像话。
“啊……”她哪里有机会回答男人的问题,小嘴儿一刻不停溢出娇吟,媚得能溢出水来。
贺白喂她喝千日缠可就是为了此刻能尽情欺负她,她的身子敏感又淫荡,被入得再深都不自觉吮吸着肉棒,好似在勾引着男人将她肏得更惨一般。
笑笑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刺激得脑袋昏昏沉沉,被狠肏的嫩穴儿都被捣成了深红色又肿又胀也不管,哑着嗓子又是叫又是求饶,却只说让男人轻点,从没让他停下。
她只觉得自己下半身整个被泡在温水里没有力气,腿心被深入的地方滚烫得不得了,一直从穴口烫到子宫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