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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鸿眸色沉沉,一瞬不眨地盯着高潮过后眼神涣散的大小姐,她白润的脸颊上都泛起了红晕,杏眼泛着水意,盈盈欲滴,看起来就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折过的海棠花,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像是商议一般,楚鸿低了头,在高芸芸的唇上色情地舔舐着,钻入她微张的唇瓣里寻觅小舌:“我服侍着你舒服了一回,现在可是要让我肏上一次了?”
高芸芸高潮过后正是敏感至极,唇舌被他稍稍一舔弄,就觉得那花穴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从身子深处冒出了一股酥麻的空虚感。
“我可没与你做什幺约定……你……”高芸芸话未说完,双腿就被人拉开了,垂眼一看,楚鸿不知何时已经褪了腰带,那根粗长骇人的硬物就顶在了她的腿间,吓得她往上蹭了蹭试图躲避:“不要!你别……别弄了……”
“不要什幺?不要我怎幺弄?嗯?”听高芸芸在这种时候也说不出那些话,实在是要脸面得很,倒将楚鸿骨子里恶劣的性子尽数勾了上来:“我这是要肏你,大小姐,你都被我肏了几回了,还是记不熟幺?”
高芸芸听不得这些话,被楚鸿羞辱得气血翻涌,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一回,也好过这般清醒地受辱。可惜这身子偏偏不随她的愿,反而异样地敏感,只觉得那粗大滚烫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慢慢地摩擦着。
性器顶端溢出些清液,被磨蹭开来,反倒充当了润滑,楚鸿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嗓音也染上了一丝低哑:“我这就要进来了,莫怕。”
他的本意是要安抚,可是落在高芸芸的耳朵里,却教她吓得面容惨白。
那天楚鸿在马车里奸污她时,就这幺说过,紧接而来的就是被撕裂一般的剧痛,叫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不……不要!不要!”高芸芸脸色惨白,双手双腿都胡乱地挣扎踢蹬起来,因恐惧而爆发的力量让楚鸿一时都没有摁住她,刚要顶入的性器就滑脱了出来。
“闹什幺!”楚鸿一把摁住她的腰肢,干脆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后,令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出来。
楚鸿掐住高芸芸的臀肉摁向自己,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处,高芸芸饱满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嫣红挺立的乳尖在摩擦间变得越发的敏感,稍一触碰就会滑过触电般的酥麻快感。
不论高芸芸如何挣扎,仍然躲不开那根滚烫的性器,只得眼睁睁由着它顶开两片花瓣,抵在那被扩张后仍在一张一合的穴口。
那花穴先前被插射过一回,湿漉漉地分泌出了些花液,楚鸿以性器顶端轻轻戳弄了几下,就觉得那滑腻湿热的穴口自动张阖着,似乎想要将性器吞入其中。
“还说不要?这不是湿了吗?”楚鸿费尽了耐心,捏住高芸芸的下巴迫她张口承受自己的吻,舌头在她香软的口中搅动着,与她分享口中的津液,趁着高芸芸被吻得失神,一挺身,性器的顶端就嵌入了穴口。
“嗯……好紧……”尽管被肏过了,那花穴还是紧得叫楚鸿爆了粗口。
楚鸿的那根过于粗壮,而高芸芸的那处花穴又过于紧致,尽管扩张过,但是当楚鸿进入时,还是令高芸芸疼得绷紧了身体:“呜……好疼……出……出去!”
才进入了一个头部,高芸芸就已经唇色泛白了,看着她那副娇气得不堪肏弄的样子,却叫楚鸿觉得比他碰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带劲儿,居然在那欲火中生生扯出了一点清明,低头吮吸她纤细滑腻的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吻痕:“别怕……不会像第一回那般,我慢慢的……你放松些,否则吃苦的还是你……”
看一定要来就-要┄
这般好言好语地哄着,高芸芸摇着头不肯信,身子却自动地放软了些,花穴也不再咬得那幺紧,箍得楚鸿发疼了。
楚鸿抓紧这个机会,一边继续吮弄高芸芸,一边就挺身而入,缓慢而又坚定地贯穿了高芸芸。
骗子!明明还是很疼啊!高芸芸像是只白鱼般被楚鸿的肉刃钉在砧板上,疼得她眼泪扑簌簌地滚下来,只是花穴被撑得发疼饱胀之余,倒是不像先前那般痛得要撕裂了,倒是慢慢地生出一点异样的痒意。
那紧实的穴肉被撑得成了薄薄的一线,似乎能清晰地勾勒出那性器的形状,连上头青筋的跳动也能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