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孩子受苦,我也是。可是……」
「我们的出发点相同,但是作法不同。」
「我实在做不到。我没办法接受一个哑巴当媳妇。」
「那麽我们离婚吧!」虚弱翟林爱突然坐直想下床,一副想离去的样子。
翟逢垣慌张的阻止她下床。「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吗?你明知道我会在乎的是不是?」
「你既然无法接受一个哑吧当媳妇,那麽一定更无法接受生下那个哑吧的女人。」翟林爱痛心地说。
「你在说什麽?」翟逢垣被她搞得心思混乱,一向冷静的她从没如此毫无章序。他根本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麽。
「她是我的女儿……我亲生女儿……你知道吗?」她激动道。
「你说什麽?」稳重的翟逢垣听闻实情恍如晴天霹雳,但见爱妻虚弱的像朵凋零残花,他很快地理好思绪,不再让她受刺激,冷静的听她细诉。
「她是我跟你结婚之前生下的女儿,如果你觉得我有辱门风,你可以把我也赶出去……」
翟林爱的苦肉计终於得逞,不愿家庭破碎的翟逢垣最後还是软化,她毕竟为那个家无怨无尤的付出二十年,她料到在情分上翟逢垣也难以割舍。
「嗨……」
施燕珍约好桑语柔今天一起去看电影、逛街,她费了好多口舌才说服不爱出门的桑语柔出门。
两人走在晴空万里的街上,施燕珍深呼一口气,看著悠然的桑语柔,故意表现出神清气爽的样子,不让她察觉有异。
逛了几条街,施燕珍手上挂著两纸袋的战利品,桑语柔除了皮包仍是两手空空。
施燕珍很佩服她竟然一点物欲都没有,问她想不想买什麽东西都摇头,想买些东西收买她好像并不容易。
又无聊的逛了几家店,走著突然闻到一阵咖啡香扑鼻而来,施燕珍忽地拉著桑语柔走进一家咖啡厅。抛下纸袋施燕珍大喘一口气自顾自说:「又渴又累,脚也酸死了。」
走了那麽多路,桑语柔一滴汗都没留,却笑著看著累得猛捶膝盖的施燕珍。她看起来很累。
施燕珍点了两杯咖啡和两份布雷,等她们点的东西都来後,施燕珍突然有意无意的拿出背包里的小册子写道:你知道为什麽易匀要被调去东南亚吗?
桑语柔摇头。这件事竟连施燕珍都知道,谁告诉她的?
施燕珍继续写著。据说他爸爸不准你们来往耶,他家不接受哑吧当媳妇,所以故意将他赶出国去。
盯著施燕珍写在笔记本上犀利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