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
你们想吃什麽我请客,尽量说。薛兆煌镇定下来,愉悦说道,继续翻烫水锅里快煮熟的面。能在自己的店看见朝思暮想的人,他相当愉快。煮面的节奏也跟著心情轻快起来。
从没料到她会来这家店里。他高兴的眼眶好像被蒸气蒸红了般布满水气。
她们找了座位坐下,施燕珍问她,桑语柔在笔记本写道,这位老板是他们包子店的老顾客。
只是桑语柔看著他煮面的背影感到奇怪,这里离她家有一大段路为什麽他会刻意去那里买包子呢?
「哇,真好,吃得好饱喔。」
走出面店,施燕珍摸摸肚子,这老板人实在太好了,她夸下海口请客,可是荷包钱其实也不多,老板一声令下请客,本来只吃得起豆干、海带跟卤蛋的,她又多夹了卤牛腩还有肥美的粉肠。
看她虽是聋人,人面还挺广的。这一餐本来是为了拢络她请客,没想到却白吃一顿。
桑语柔没像施燕珍吃得那麽津津有味,不是东西不可口,而是薛先生对她超乎常人的好,令她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自在。
回到家打开电脑桑语柔将遇见施燕珍的事告诉翟易飞。翟易飞大惊小怪起来。
离她远一点。
为什麽?她不解。她很友善啊?
不为什麽?翟易匀怎可能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
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她就当作不知道。然而,薛先生过度的关怀才是她最耿耿於怀之事。作家的话:
(10鲜币)44
无法承受的思念之苦
但他可不认为自己的感情是这麽脆弱的经不起考验;对桑语柔他也是这麽认为的。
他认为只要确认彼此的感情存在──确认她心中的他的存在,是属於爱情的范畴,那麽她坚毅委婉的性格也是值得信任的。
但是,分离总会为思念所苦,他仍感到依依不舍,却又不能一再与父亲针锋相对,让两人间的情势愈趋紧绷。依他判断,目前状况只能姑且顺应父亲之意,免得为这份感情再多添变数。
天黑了,他忙到无法下班,窗外远处早已万家灯火。暂时停下手边工作,喘口气。一停下忙碌,白天那件烦心的事即浮上心头。
思忖一会,他用手机在msn上传了一则讯息给桑语柔,告诉她公几天之後,翟易匀赫然接到公司的一则人事命令。他父亲翟逢源下令要将他调派至泰国管理东南亚业务。从文件上看似乎将接掌重责大任、一路高升,但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