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乳头挺立起来,伊戈一瞬间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好像那棉球涂的不是小刘的身体,而是自己的心尖一样。
此刻发情显然不太恰当。为了转移注意力,伊戈清了清嗓子,问:“那个人你准备去报案还是私了”
小刘白了他一眼:“这事儿怎么私了啊我还能讹他一笔钱不成”
“倒不是钱的事儿,很多女人被强奸了也不愿意报案,如果你也有这方面顾虑的话,我可以找人私底下打他个半死,用我的医学素养保证,这人这辈子下半身是再也派不上用场了。”
这话逗得小刘破涕为笑。见她表情终于有点人模样了,伊戈总算是放下点心来,一边小心翼翼涂着药,一边劝说:“不过我觉得还是报案比较好,程序正义嘛,这种人总应该被法律制裁一下。”
“报案的话还要做司法鉴定,今天连澡都不能洗了,难受死了”
小刘倒不是顾虑这事情传出去不好听之类的,她单纯是考虑到,现在出门折腾去报案的话,鉴定取证问询得折腾小一天,这之前为了保留证据连澡都不能洗,浑身这些粘粘乎乎的脏东西得留到晚上,她才不想受这个罪呢
听到小刘的话,伊戈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问:“不然,我先帮你录着像、做个拭子留个证据,然后你洗完澡我们再去警局我以前在儿童保护中心做义工的时候,帮他们做过司法鉴定,相应的资格我还是有的。”
这主意听起来倒是不错。小刘于是点头同意。
药箱里有棉棒,房间的小冰箱里有密封袋,书桌上有胶棒和牛皮纸信封,万事俱备伊戈开了手机录像,对着镜头用西班牙语和英语各说了一遍:“我是伊格纳西奥汉斯,是桑塔玛利亚医院的儿科医生,具有政府出具的司法鉴定资格,我用我的职业资格保证,以下对刘小姐的取样过程均属实。”
摄像头对着小刘,从脸,扫到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扫到下身。
镜头下,红肿的小穴里泛着点点白浊,粉嫩的花蕊被蹂躏得难以合拢,外翻着泛着蜜汁的水光,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是怎样的放肆的蹂躏,怎样粗暴的欢爱,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被这样美丽的小穴吸吮,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伊戈感觉自己喉咙又一次干渴起来。
“身体多处淤青和割伤,阴道口有擦伤痕迹,红肿,有渗出物,衣物残留精斑。我现在要做阴道涂抹取样了。”
他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取出棉棒,小心翼翼地探进小穴里,轻轻地转动着。
被侵犯后敏感的小穴,哪怕是棉棒这样细小的物体,探进去也变成了了不得的刺激。似乎每一根纤维的剐蹭,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沿着那神经末梢烧着了野火一路蔓延向上。由于药箱里的一次性棉棒太短,为了擦拭到深处的痕迹,伊戈的手指前端,隔着那薄薄的手套,也挤开那红肿的花瓣,探进了小穴里面去。似有似无的试探,不轻不重的搔动,撑开着温柔转动,又毫无预警地离去。小刘捂着嘴巴,眼睛里泛上一层雾。忍耐,太辛苦了。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声,录进一群警察要观看的视频里。
“好了。”
伊戈把沾了证据的棉棒封进密封袋里,接着装进牛皮纸袋,粘好,在封口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小刘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字迹,粗放的草体字母,末尾打了个卷儿,带着一点笨拙的可爱。他签完名,关了视频,摸了摸小刘的头发,问:“还有别的需要我帮忙的吗”
小刘摇了摇头,重新穿上伊戈的衬衫,起身在伊戈的面颊两侧各行了个吻面礼:“不用了,谢谢你,你真的帮了大忙了衣服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不用客气。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出来我陪你一起去警局。”
小刘点点头,留下伊戈在客厅里,进了浴室。小穴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手指探进去都有些吃力。她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手指推开穴口,对着小穴冲洗着。脏污的痕迹一点点被冲洗干净,红肿也因为水流的降温而略微消减了些许。只不过,这水流大力冲击到穴口和阴蒂上,酥酥麻麻的刺激便有些抑制不住。待到冲洗完毕,小刘已经是被这花洒刺激地双腿发软,倚着瓷砖的墙面,连花洒都快举不起来了。
情欲氤氲在浴室里。小刘不由好奇,不知道伊戈此刻在想什么。伊戈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