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理子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心,问:“拓也君,你怎么了”
河原摇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却忽然脱口而出:“纱理子,你未来想做什么”
纱理子微微有些惊讶,却依旧保持着完美的笑容:“还用说吗,当然是做拓也君的妻子了”
河原点点头,心里却浮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溜溜的滋味。他想起小刘做了个鬼脸说“我可是要当医生的人”时候那得意洋洋的语气,想起她毫不遮掩、任何情绪都浮现在脸上的性格,忽然笑了。
见未婚夫笑了起来,纱理子于是以为自己的回答让他十分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撒娇说:“我想买个新包包,你陪我再逛一逛嘛”
“不,纱理子,其实,我现在要回k市去了。”河原忽然站了起来,在桌子上放下两张钞票,微微点头,离开了和纱理子刚刚进来没多久的咖啡厅,和桌子下摆着的一堆大包小包。离开了愣在原地的纱理子,和这装潢精致、一杯咖啡都要几千日元的高档餐厅,出门便乘上一辆出租,往新干线的车站驶去。
去他的婚约,去他的约会,他现在只想见到那个该死的荡妇,问问她,到底往自己身上下了什么魔咒,为什么,自己对她如此念念不忘为什么,自己明知道她是个不知廉耻的、为了赚钱连av都肯拍的婊子,还如此渴望她的身体
但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于是,隔了几日的早上,小刘一早还在睡眼惺忪地刷牙的时候,便听到自己出租屋的门铃被按响。她于是叼着牙刷,头发乱蓬蓬地开了门,便看到,一如既往表情礼貌,却一看便知道内心正臭着脸闹别扭的河原前辈,正站在她的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牛皮纸信封。
小刘吓得整个人睡意去了一半,牙刷都差点掉在地上。河原则点点头,不顾她的意愿走了进来,换了鞋,自顾自坐在了沙发上。
小刘草草刷完了牙,洗了把脸随便扎了一下头发,端了杯茶来,接着跪坐在茶几前,一副准备挨训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河原前辈,您这是来做什么”
河原拓也一言不发地把信封甩到她面前。小刘打开,取出了一叠照片。前几张是地铁监视镜头的截图,她不难认出,正是她和河原前几日乘坐的那一班。正是在那班地铁上,她遭遇了色狼的性侵。自然,这截图里,也有